说不爽那是不可能的,更何况姜望舒也说不出这么违心的话。她转过头,冷哼了一声,哗啦一声从浴缸里站起来,轻飘飘说道:“我要穿衣服了。”
汤斯年看着她细软的腰肢,只觉得自己又想欺负她了。可她好歹有些自制力,于是嗯了一声,跟着姜望舒一起用花洒冲干净身体,裹着浴巾出了浴室。
姜望舒换了吊带睡裙,给汤斯年的牙刷挤好了牙膏,就站在洗手池前开始刷牙。
电动牙刷嗡嗡嗡地响,汤斯年套上睡衣出来之后,看到一旁挤好的牙膏,吧唧一声,在姜望舒脸上亲了一口。
她亲完,高高兴兴地和姜望舒说:“谢谢姐姐。”
姜望舒看了她一眼,眼神特别温柔。
洗漱之后,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浴室。汤斯年跟着她进了主卧,拿着吹风筒给姜望舒吹头发。吹好之后,姜望舒执意抢过吹风筒,要给汤斯年吹头发。
汤斯年不肯,姜望舒就拉着脸不情愿,汤斯年只好由着她去了。
电吹风在头上嗡嗡地吹,没一会就把汤斯年那头顺直的中长发吹得蓬乱。吹干之后,姜望舒还在汤斯年的头上揉了好几次,哈哈笑着说话:“斯年,你的头发好乱哦。”
“乱糟糟的,超级像只大金毛。”
汤斯年在心里直叹,好吧好吧,她还是只大狗狗。她不和姜望舒闹,只一把掐住她的腰,仰头问她,“好啦姐姐,是不是应该要睡觉了?”
姜望舒心里打着坏主意,抱着她的脑袋俯身看她,歪着脑袋说话,“我不睡,我今天睡多了,睡不着。”
汤斯年试探道:“那……做不做?”
姜望舒摇头,“我不做,我腰疼。”
行吧,不睡觉也不做。汤斯年抱着她想了想,问她,“那姐姐想玩什么?”
姜望舒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,很诚恳地和她说:“我们来猜拳?输的人,就要回答赢的人一个问题,并且喝上小半杯酒,怎么样?”
汤斯年有些犹豫:“喝酒的话,我会醉得起不来的。明天去不了实验室怎么办?”
姜望舒早有准备,和她说道:“明天起不来的话,我给你请病假。”
汤斯年没想到还有这一手,当场哭笑不得。她没回应,姜望舒就勾着她的脖子撒娇,“难道你不愿意陪我玩吗?”
女朋友都这副态度了,汤斯年还有什么可犹豫的。她连忙点头,和姜望舒说:“愿意的,愿意的。”
说着汤斯年起身,和姜望舒说道:“姐姐要喝红的还是白的?”
姜望舒心想,喝白的汤斯年一定会醉死过去,啤酒又不好喝,就和她说道:“拿几瓶红酒进来吧。”
汤斯年皱起眉头,“几瓶?”
姜望舒理所当然地点头,说:“嗯,三四瓶这样吧,不然你觉得能把我喝醉吗?”
汤斯年长叹一口气,说了句行吧,然后转身出了卧室。没一会,她就拎着高脚杯和开瓶器,抱着几瓶红酒进来。
汤斯年开了一瓶红酒,在两个杯子里倒了浅浅一圈,然后一起和姜望舒盘腿坐在了床上。
汤斯年坐在姜望舒对面,问她,“怎么猜拳啊?”
姜望舒伸出了自己手,比了个拳头,“剪刀石头布,三局两胜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