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飞雄一听,立即宽心的看了一眼丁国玉,两人也安心的吃了些菜,喝了杯酒。
只见使三节棍的恶汉,有些失意的说:“你如认得他们两人就好了!”
话未说完,瘦削青年已正色道:“认不认得都无所谓,反正姓丁的那小于,白白净净,是个英挺的小伙子,姓于的又黑又粗,像咱们老大一样,下巴上满是胡子……”
红巾包头恶汉一听,立即望着使三节棍的凶汉,沉声吩咐道:“这很简单,老三,回头通知咱们码头上的弟兄,叫他们特别注意这么两个人,反正就在这一两天!”
使三节棍的恶汉,立时恭谨的应了一个是。
但是,红巾包头恶汉却又望着瘦削青年,沉声问:“这件事你的确弄清楚了,没有错?”
瘦削青年毫不迟疑的正色道:“弄清楚了,绝对没有错!”
使钢钩的恶汉突然又迷惑的说:“如果沈老堡主真的在苗疆发现了宝藏,何以他由苗疆回来时,没有车拉船载的带回大批的宝物来呢?”
于飞雄和丁国玉—听,更是暗吃一惊,这个发现宝藏的消息,绝对不能传扬开来,否则,不但他们两人的性命不保,就是师父沈老堡主和‘天兴堡’都会带来危机灾难。
但是,此地酒楼,广庭人多,绝对不能对这四个恶徒下手。因为,那样一来,一经公开,反而闹得天下皆知了。
就在两人心中一惊,暗自焦急之际,蓦见那个瘦削青年,突然将食指放在两片薄唇上,同时“嘘”了一声,机警的看了一眼左右,然后才压低声音道:“小声点儿,小声点儿,嚷开了哪里还有咱们哥儿四个的份儿?”。
如此一说,其他三个恶汉,俱都机警的看了一眼前后和两边。
于飞雄和丁国玉一看,一个急忙低头饮酒,一个转首看向窗外。
待了一会儿,才听那个瘦削青年,自以为聪明的解释说:“俺的傻哥呀,你怎的一直没想通呢?沈老堡主如果船载车拉的将宝物都拉回来,那还不你争我抢,天下大乱嘛?!”
使三节棍的那人却不解的说:“如果说宝藏中的宝物很多,沈老头儿只派他的两个徒弟前去又能拿回来多少东西呢?”
瘦削青年却正色道:“这是沈老头儿的一条妙计……”
其余三个恶汉同时一惊,几乎是齐声问:“妙计?什么妙计?”
只见瘦削青年神秘的一招手,悄声道:“大哥,你们三位揍过来。”
说罢,一俟红巾包头的三个恶汉仲长了脖子将头凑过来,立即悄声述说起来。
由于声音太小了,于飞雄和丁国玉虽然摒息凝气,竖直了耳朵,依然听不清瘦削青年说了些什么。
最后,却见红巾包头恶汉倏然站起身来,急切的说:“这么说,我们得赶快去布署了,迟了他们就先过去了。”
说罢离席,顺手丢下一块碎银,即和瘦削青年,两个使钩鞭的恶汉,匆匆走下楼去。
于飞雄和丁国玉一看,也急忙丢下一块碎银站起身来。就在酒保跑过来称谢声中,匆匆追下楼去。
但是,两人追下酒楼一看,满街人影晃动,独独看不见红巾包头那个恶汉。
于飞雄担心外间知道他和丁国玉离开‘天兴堡’前来此地消息的人恐怕不止红巾包头四人,如果久站在楼门阶前东张西看,很可能被别的人发现或认出来。
是以,两人既然已看不见那四个恶汉,也就迅速通过横街,急步走向镇外。
一到马家集镇外,丁国玉首先忧急的说:“大师哥,真没想到,消息早已传到此地了。”
于飞雄解释说:“不是消息传到了此地,而是他们已先赶到了此地。”
丁国玉却不解的继续问:“大师哥,我们的行动这么隐秘,这到底是谁走漏的消息呢?尤其我们是三更以后才离开的‘大兴堡’?”
于飞雄悻悻的说:“有什么隐秘的,全堡上下,哪一个不知道?”
丁国玉却迷惑的说:“是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