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过多久,黎明会有一个外勤队从我们的房子旁的海滩登陆。
我们以为他们是政府的救援人员,便第一时间求救。
最后顺利的进入了黎明会,成为了他们外勤队的一员。
我们原本在深港南丫岛驻扎,最后又转到了福冈。
没多久,我们知晓了一个消息:怀孕的成员,可以进入江户的疗养医院进行高规格的疗养。
于是大概在六月底,我便送妻子来到了江户。”
说到这里,他指了指医院大门道:
“她非常开心,当时就从这扇大门进入了这间医院。
没想到,这居然成了我噩梦的开始。
因为他们说,一切有信号的东西,都有可能影响到胎儿的正常生长。
所有来这里的孕妇,都不允许带通讯设备。
有通讯需求的孕妇,只能阶段性的申请使用通讯器。
她便每个星期申请通讯器,跟我视频通话。
但从两个星期前,突然她就不联系我了。
我请埃里克帮忙,打了很多次电话才打通。
但他们居然。。。。。。居然。。。。。。”
说到这里,戈斯的脸上又现出悲愤的神情,手上的瓶子也被他一把捏得瘪了起来。
只听他继续咬牙切齿的说道:
“居然说。。。。。。奥利维亚已经。。。。。。已经死了!
说她突然发生了妊娠期高血压,然后导致了急性的心力衰竭,然后就。。。。。。就死了!”
说到这里,他手中那水瓶中的剩余水分,被挤得滴滴漏漏的,将他面前地面上都浸湿一片。
然后他用力将那扭曲的瓶子向地面砸了下去,然后继续恨恨的说道:
“我的奥利维亚,喜欢跟我一起跑步、锻炼,从来没有任何疾病。
而且她的家族里面,也从来没有出现过相同病例。
所以我非常怀疑,便一直想办法打这里的电话。
但。。。。。。但埃里克一直很忙,无法帮我,我的电话他们也很少接。
一直到前天,发生了那件事情,很多人都想办法去了那福冈。
但我却自己找了一条船,然后走到了江户旁边的海域,然后费尽力气走进了这江户基地之中。
因为那些事情,我已经不在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