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向副驾驶位的男人,“西门先生确定要把你这么高的身价,赌在我的车技上?”
他们重逢那天可就已经出过一次车祸了。
好在当时车速不快,人没什么事。
这大少爷要是出点什么事,动荡的可是背后整个亿万财团。
西门礼臣笑得蛊人,“真要出事了,就拿江小姐的人赔。”
正好他缺一个和江晚栀绑定关系的理由。
江晚栀:“……”
“赔赔赔!就知道拿人赔!”
简直是对她屡试不爽的万能公式。
或许连江晚栀自已都没有发现,相较于之前的强势伪装,她在西门礼臣的面前展现的是多么与众不同。
原来她也不是一定要随时随刻做个成熟的大人,也有人能包容她的小性子,引出她娇俏的灵魂。
布加迪顺利驶出庄园,江晚栀适应了几分钟,很快便在音乐声中放松下来。
她时不时余光被身边的男人吸引,心中漂浮着昨晚没问出口的问题。
余光所及处,西门礼臣指尖在车内轻轻点敲了两声。
“真想把人赔给我啊?”
“啊?”
“想什么呢,开车还分心。”男人好整以暇的看着她。
江晚栀目视着前方神色闪烁,假装随口问道:“你身上的纹身什么时候纹的啊?”
上次游泳时没看清的水墨色纹身,她在昨天晚上看清了全貌。
在西门礼臣腰肋骨以及人鱼线那片,纹着一个女孩抱着只哈士奇的画像。
女孩笑起来眉眼弯弯,歪着脑袋靠在哈士奇旁边,狗狗瞪着精神的大眼睛吐着舌头,勾起的嘴角肉眼可见的开心。
纹身师高超的技艺将画面还原的栩栩如生,记忆一下被拉回到三年前。
江晚栀怀里抱着的狗狗叫芭比,是只两眼分别呈现湖蓝色和金黄色的异瞳哈士奇,也是西门礼臣养了两年的狗。
在她和西门礼臣只能玩地下恋的时候,芭比是他们感情唯一且忠诚的见证。
分开后,她就再也没见过芭比。
问出心中的疑惑后,江晚栀心里有些忐忑。
她想起夜里西门礼臣握着她的手抚过那片纹身时,似乎透着无言的哀伤。
能让西门礼臣决定在身上纹那么一大片纹身,显然意义非凡。
而这两次去西门礼臣家里,都没有看见那只活蹦乱跳的芭比。
车内只剩下音乐,迟迟没听到西门礼臣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