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秦殊风轻云淡的模样,四两拨千斤的手段,比冷暴力还难以应对。
迟枭感觉受到了忽视,一怒之下怒了一下。
正当他气急败坏,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,忽然反应过来秦殊刚才口中的称呼。
“姐姐?”
他盯着女人那张明艳尤物般的面容,眼尾挑起。
“这么说,你现在是没把我当侄子了?”
其实迟枭很少叫秦殊姑姑,通常都直接唤她名字,为的就是撇清那层莫须有的关系。
而曾经口口声声自称姑姑,喜欢用辈分关系来压榨他的女人,竟然转变态度了。
称呼的不同,意义自然也大不相同。
想到这里,迟枭的神色中多了一抹隐晦的愉悦。
而秦殊则是满眼疑惑,莫名其妙的看着他。
没想到她随便一句话,迟枭的思想已经一顿火花带闪电,单独跑出了两里地。
“我没那个意思。”
“你有!”迟枭肯定道。
“秦殊,你只是还没有意识到对我感情的转变。”
“我早就不是小时候那个,只会追在你身后哭的小侄子了。我对你而言,是一个男人,成熟男人!”
险些被洗脑的秦殊听到最后一句,扑哧笑出声。
她没听错吧?成熟?
到底有哪个字跟迟枭沾边?
迟枭勾起她的下巴:“我说认真的!你肯定对我有感觉,不然你刚才紧张什么?”
秦殊无奈妥协:“……你说有就有吧。”
换做谁被一个大男人堵在女厕所会不紧张啊?对方和她之间的身份关系还十分特殊。
听到她承认,迟枭眼中的怒意顿时被兴奋所替代。
这是不是说明,他们能够有更进一步发展的可能?
他忍不住得寸进尺。
“你再说一遍好不好?”
秦殊一秒冷脸:“你没完了?”
“……”
迟枭:已老实。
女人敏锐的目光看向他,好奇的问道:“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的?”
她回京城的消息一直都是对外保密的,就算来会所后被人认出来泄露位置,但迟枭未免赶到的太快了吧?
那么只有两种可能,一是迟枭提前监视她的动向,亦或者,迟枭本身也在会所玩。
总之,都不是什么好鸟!
突然被质问的迟枭不慌不忙,心中早早打好草稿。
他茶言茶语道:“你瞒着我瞒得那么辛苦,今天要不是因为西门来找他老婆,我怎么会得知你的动向?”
秦殊受不了他这副死样,与其听迟枭的一面之词,她不如找个机会问问西门礼臣。
见她没多问,迟枭同样也心知肚明。
秦殊要是会轻易相信他,那就有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