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白离开皇宫后,径直前往乐清公主的公主府。可惜的是,乐清公主白天多数时候并不在府中。他抬头瞧了瞧天色,若再逗留,赶回自己府时恐怕就到宵禁时间了。墨白不敢冒险,告知乐清公主府的侍卫明日还会再来,便匆匆离开。
夜晚,墨白特意在乐悠处详细了解了乐清公主的情况。
原来,乐清公主是乐悠的二姐,为后宫贤妃所生。成婚不久,驸马便战死沙场,且未留下一儿半女。此后,竟有传言说是公主克死了驸马,迫于无奈,乐清公主只好搬回自己的公主府。
不知出于何种缘由,乐清公主开始涉足经商。皇后娘娘见她颇具经商头脑,便将后宫的生意交由她打理,而她也不负所望,将后宫生意做得日益兴隆。
次日,墨白早早来到乐清公主府,在侍女的引领下,在府中穿梭良久,最终来到了乐清公主的闺房,这让墨白颇为诧异。
当看到乐清公主时,墨白便明白了缘由。此时的乐清公主虚弱地躺在床上,显然是生病了。
墨白满怀歉意地向乐清公主行礼道:“妹夫不知姨姐生病,冒昧前来打扰,实在罪过。”
乐清公主吩咐贴身侍女将床帐打开,墨白这才得以看清乐清公主的容貌。她看起来约摸二十五六岁,肌肤白皙胜雪,弯弯柳眉似黛,明亮凤眸有神,秀挺鼻梁,樱桃小嘴,只是因生病嘴唇略显苍白。乌黑秀发如墨般挽成高髻,尽显雍容华贵。
乐清公主比雪梅她们更多了几分成熟韵味,有一种历经沧桑的少妇魅力。
乐清公主听到墨白称呼自己为“姨姐”,稍感不适应,毕竟这样的称呼多见于寻常百姓家。但想到墨白本就是平民出身,或许这样的称呼对他而言更为习惯,便也不再在意。
在侍女的搀扶下,乐清公主坐了起来,看着墨白说道:“妹夫今日所谈之事,皇后娘娘已告知于我。既然皇后娘娘有令,我便不多问。我想知道,你需要何种人手?”说完,还轻轻咳嗽了几声。
墨白关切地说道:“瞧姨姐身体如此虚弱,要不待身体康复些,咱们再谈此事?”
乐清公主摆摆手说道:“大夫已来看过,只是受了些风寒,休息一日便好。多谢妹夫关心。”
见乐清公主仍在咳嗽,墨白再次关心道:“姨姐病情似是有些严重,不知介不介意妹夫为您查看一番?”
乐清公主下意识想要拒绝,但想到曾听乐悠说墨白是个有趣且多才多艺之人,便有心试试,于是说道:“那就有劳妹夫了。”
墨白将手搭在乐清公主的手腕上开始把脉,没过多久,他松开手说道:“确是有些风寒,不过更多是因月事所致。若有大夫开药调理,也需好几日。我这儿倒是有法子帮怡姐缓解,只是会有些肢体接触。”
乐清公主听闻要与墨白有肢体接触,果断说道:“妹夫好意心领,我在府中歇息几日即可,现在还是谈谈你要做的事吧。”
墨白知晓两人肢体接触难免尴尬,便也不再勉强,开始讲述自己所需人才与商队之事,这一讲便是半个时辰过去。
乐清公主见墨白仍没有停下的意思,而自己身体实在难受,快要支撑不住,便打断道:“妹夫,我这身子实在难受得紧。你所说之事确实紧急,可若等我病好再安排,怕是来不及了。不如妹夫就用方才所说之法帮我缓解病痛吧。”
墨白敏锐地察觉到乐清公主的身体开始冒出虚汗,脸色比刚才愈发苍白,他知晓这是乐清公主的痛经愈发难以忍受了。于是,他以大夫的身份吩咐公主身边的侍女:“快去准备一些热水和热毛巾,若是府里有红糖,也拿一些过来。”
乐清公主的贴身侍女面露疑惑,问道:“驸马,不知您说的红糖是何物?”
墨白拍了拍额头,无奈说道:“是一种糖类,若没有就算了。”
待侍女离开后,墨白对着虚弱不堪的乐清公主说道:“姨姐,您先平躺在床上,稍后我的手会放在您的小腹之上,为您缓解疼痛,之后还会有一些其他部位的按摩,您要有个心理准备。若感觉我碰的部位您无法接受,就喊停。”
乐清公主此时已被疼痛折磨得几乎说不出话来,她也顾不得什么忌讳,毕竟自己已不是养在深闺的娇小姐,便依墨白的吩咐平躺在了床上。
见乐清公主躺好,墨白不再迟疑,运用内力将自己的手变得温热,缓缓地放到了乐清公主的小腹上,轻柔地按摩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