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天圣宗也绝不会让拥有“阴阳魂兽”这般神州至宝的风雨楼,野蛮成长下去。所以,能留给剑宗和风雨楼成长的时间,已经是不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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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只希望,“沧澜学院”、“迦梵禅叶寺”、“罪罚裁决堂”等势力能尽早了解“天圣宗”的野心,绝不会仅仅只是她剑宗一府之地,而是全部的幽南之地,甚是一统幽境九府。
真若如此,幽境亿万百姓必将受战乱波及,死伤无数,生灵涂炭。
听得令狐燕口中吐出自己的名字,听得那李慕云三字出自令狐燕之口,纵然修为已至人族后天巅峰,心性已至天塌不惊的李慕云,脑中却是一片空白。
昔日,师兄弟几人嬉笑喧闹,互相追逐耍玩的场景,瞬间占据了他的思绪。
他多想,眼前这所有的一切,都只是黄粱一梦。他多希望,昔日那个顽皮少女用一根枝草,挑弄正在山坡上酣睡的俊美少年,将那少年做了这么多年的恶梦搅扰,让他不要再沉睡下去。
“风师弟融合了“阴阳魂兽”,功体根基后天之中无人能及,今悟得独特剑意,剑道修为将更上一层楼。直望,我们能为他争取到足够的成长时间!”令狐孤若沉声道。
剑道境界分初进的领悟“御剑”之能、再进便是领悟“剑心”大能,也唯有领悟出“剑心”大能,风雨楼的剑道才能有与他和李慕云、宗主令狐绝比肩之能。
尽管,这不该是风雨楼这个年纪,所能做所该做的事。
但,失去“鬼泣残刃”的剑宗,已是戴罪之身,剑宗内部又恰逢祈胜一之乱,元气大伤。以后靖波府辖内的附庸势力,必然不会再像从前那般遵循剑宗号令,必是各立山头,自成一格。甚至会与天圣宗暗通款曲,成为剑宗一个个难以预测和无法分辨的暗雷。
靖波府四散崩裂在即,又有天圣宗这般的强敌虎视眈眈,身怀至宝,实力盈弱的风雨楼,也必将成为敌对势力集火攻击的首要目标,能留给风雨楼成长的时间,确实是不多了。
风雨楼除了自己快速强大起来,一座小小的燕山,是绝对护不住他的长久。
“当务之急,应该是如何平息罪罚裁决堂和迦梵禅叶寺等强者的怒火,还有阻止“幻灵阁”前来寻仇,只要“幻灵阁”能暂停兵戈,罪罚裁决堂、迦梵禅叶寺诸强者能暂息雷霆之怒,靖波府各大势力必然不敢轻举妄动,我们便还有休养生息的时间。”李慕云沉声道。
“咻!”
三人闲聊间,一道幻影凌空瞬移,不过几个呼吸间,便已至三人身后。
见到来人,三人齐首低颔,恭声道:“宗主!”
“嗯!”眉宇深锁的令狐绝,看了一眼远处盘坐,周身被一股炽如烈火的金漩笼罩的风雨楼,微微点头,以示回应。
“风师弟还没醒吗?”令狐绝问道。
“没!”令狐燕回道。
“大哥,你体内伤势极重,先回宗内调息吧。若雨楼醒来,我即刻差人通知你!”令狐燕望着脸色渗白,双唇干涩的令狐绝,疼惜道。
这段时间,发生的事情太多,不枉留恨的尺劲,祈胜一的叛乱,罪无痕的掌力,一次次加深了大哥体内的伤势。这次为了替风雨楼解开“阴阳魂咒印”,真气又是损耗极大,更是伤上加伤。
“唉。”令狐绝一声轻叹,期翼目光再次望向了远处盘坐的风雨楼。
“大哥,是不是宗内有事令你烦心了?”见令狐绝之态,令狐燕已是清楚,若无大麻烦,修为已至先天神域境的大哥,不可能会这般愁眉深锁。
“罪罚裁决堂堂主、迦梵禅叶寺主持,亲派使者,将在半月后到达凌霄城,问责“鬼泣残刃”遗失之责,取回他们先辈留在剑宗之印信令符!”令狐绝神色冷肃的说道。
罪罚裁决堂、迦梵禅叶寺先辈留在剑宗、天圣宗、血宗、灵梦皇朝的印信令符,代表的是两宗的权威,神州各宗派强者,谁人都要礼敬三分,以补偿剑宗等宗派为守护“鬼泣残刃”付出的巨大牺牲。
剑宗虽是一统靖波府,但四方势力纷乱倾轧,强族四起,剑宗令信除了凌霄城周边各大城镇外,稍远点的地域,各大势力就直接无视剑宗号令。直到后来剑宗有了罪罚裁决堂和迦梵禅叶寺所赐的“印信令符”后,才以一宗之力,真正意义上的一统靖波府。
一旦没了罪罚裁决堂、迦梵禅叶寺的印信令符,剑宗就等于是没了护身符,其宗门威信和声望将大打折扣。到那时,天圣宗大军若要西进,也就不会再有任何的顾虑。
而且,没了罪罚裁决堂和迦梵禅叶寺的印信令符,剑宗对靖波府各大宗派、世家势力的压制和凝聚力,将大打折扣。甚至,便是剑宗内部都难以再像从前那般令行禁止,调度有序。
“罪罚裁决堂早有北上之心,当年父亲还在时,他们便想与我们讨要南域大片地域,遭到父亲严词拒绝却依然贼心不死。这次,即便这次没有丢失“鬼泣残刃”,他们也一样有别的借口。”令狐燕略显不悦的说道。
“宗主,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我剑宗也不是任人揉捏之辈。不论是天圣宗还是罪罚裁决堂,真若敢对我剑宗下手,他们也必要有玉石俱焚的觉悟。”令狐孤若沉声道。
“我令狐氏一统靖波府,意在给辖域百姓一份安宁生活,真要战火再升,我幽南百姓必将又是家破人亡、生灵涂炭。”令狐绝无奈轻叹道。
“真若有那一天,我辈已尽心竭力,问心无愧。只是未能守住这份祖宗基业,愧对宗门先辈!”李慕云正色道。
一时间,众人无言,心中唏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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