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长时间为骑士团,为蒙德的事情奔波劳碌,都是为了一个答桉。
琴能够提供一部分,但绝不如当事人能够给的多。
“当然。”温迪爽快地应下,“就在这里吗?”
“这里也还不错,刚好没什么人。”
说话的当然不是荧。
她还没来得及观察,背后突然冒出了两个人。
荧下意识地驱动元素力。
她的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,奈何这两个神经病直接扛着受伤摁住了她。
被钳制住以后,以她现在的状态根本没办法强行挣脱。
刀斧加身,不是说想站起来就能站起来的。
派蒙捂住了嘴巴,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。
她什么忙都帮不上的时候,也会避免成为累赘。
罗莎琳不紧不慢地来到了温迪的身后。
她轻易地捏住了温迪的脖颈,把他缓缓抬高。
这位吟游诗人此刻如同一只被捏住命运后颈的猫,只能够在她的手上之中挣扎。
女士和温迪对视。
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在做些什么。
按照愚人众的安排,她应该立刻夺取神之心,然后转身离开的。
刺激风神,可能会带来预料之外的变数。
她衰朽无力,却仍旧是神。
但罗莎琳还是冒险了。
从五百年前鲁斯坦死亡的那一刻开始,她一直都希望有一个机会,能够和风神对话。
风神庇护蒙德,却没能庇护她的爱人。
这样的仇恨毫无理由,风神毕竟不是她的爹,又不亏欠她什么。
但怨恨是不讲道理的。
“放弃统御蒙德的神,结果只剩下了这点力量吗···”
罗莎琳没有更多的话了。
温迪没有反抗。
一个连这种事情都无动于衷的神,还能有什么更多的期望啊。
“我从未放弃蒙德,这是我给予蒙德的自由。”
“这也是,蒙德人要的自由。”
罗莎琳没有聊下去的心思了。
“算了,”她的左手穿进了温迪的胸口,从中摸出了一枚青色的棋子,“神之心到手了,我们撤退。”
罗莎琳意兴阑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