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没有任何温情,也没有任何前戏。
甚至都没有碰过她。
只是……
周青鸾根本不想回忆刚才的事情。
桃花和梨蕊都赶了过来,看见薛牧言出去,赶紧进屋查看情况。
小姐全身上下连个布丝都没有,气若游丝地瘫在床上。
桃花大惊:“二小姐,您这是怎么了?”
周青鸾臊得脸颊发烫,偏生不好意思说实话。
“给我弄些水来。”
梨蕊赶紧命人上水。
两个婢女帮着周青鸾擦拭了好一会才弄干净。
“二爷,”桃花不知道屋里发生了什么,只听见小姐又哭又求的,二爷好像很生气,“没把您怎么样吧?”
周青鸾摇了摇头,担心暖暖,问道:“暖暖呢?”
桃花不敢让暖暖过来,担心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事。
回道,“刘小姐带着呢,您别担心。”
周青鸾点了点头。
待她穿好衣服去找女儿。
脑子里不断浮现出薛牧言欺负她的画面。
什么都没做,偏生又好像什么都做了。
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了一顿,纾解完就走了。
薛牧言回来的第二天,一整天没见人影。
周青鸾带着女儿,满心忐忑,郡主府还被封着,她根本不知道外边发生了什么。
薛牧言不相信她,也不相信女儿是他的。
要她自证,这事怎么证明?
难不成还要滴血认亲?
伤了女儿不说,以后真相水落石出,只怕他心里也会留下一道疤痕。
周青鸾歪在贵妃榻上,两名婢女给她扇着风。
她心里烦躁,总觉得风是热的。
“算了,你们两个下去吧。”
刘瑶乐也在为周青鸾发愁。
“谁知道薛牧言这个混蛋好坏不分,像个疯子一样,谁说什么他都不信,现在可怎么办?”
周青鸾披着一条浅绿色的披帛,往上提了提,叹了口气道:“谁知道四年没见,他会变成这个样子。”
刘瑶乐奇怪道:“为什么他会认定了孩子不是他的?”
这事周青鸾清楚,只是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。
“我们……只有一次,他喝多了,大概忘了自己做过什么。”
刘瑶乐一惊:“你说什么?”
周青鸾不想重复,这种事也太难出口了。hr