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着酒杯的手一紧,她苦笑,心里挺不是滋味的,脑子里又回想起来陆少磊给她的羞辱和警告。脑子一蒙,仰头把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。
……
舞池里。
一对儿看似相配的“璧人”正翩翩起舞。
“安易辰。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温馨踩着五公分的高跟鞋,可却只能看到安易辰的胸膛,和他说话都得仰头,怪不舒服的。
“你要结婚了,作为你的前夫,我怎么都得过来和你说声恭喜。”安易辰笑。
温馨道,“不需要!别在那儿猫哭耗子假慈悲!我和你,早在两年前就结束了。”
“结束?谁告诉你我们结束了?”
温馨怎么以前就没觉得他这么厚颜无耻呢,脸上依然挂着笑,可心里却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,扯唇冷笑,“不然呢?你该不会还以为我和你有什么关系吧?我想你的脑子应该不至于傻到连那场官司都不记得了,法院的判决书。我还留着呢!”
安易辰突然举高温馨的手,向外推她的腰,而温馨也随着节奏,优雅的转了一个圈,而后又被他搂在怀里,唇角勾起几分玩味的笑,倾前身,故意腑头,靠在她的耳畔,悄声道,“有件事,我想我有必要和你说下。”
“要说就说,别离得这么近!我怕少磊吃醋!”温馨别过脸,不想让安易辰碰。
“不离的近,怎么说悄悄话?”
“滚!我和你没话说。”
“你要是再动。我可不保证会不会把这秘密弄的人尽皆知,到时候丢脸的,可不只是你了。就连温家都要跟着倒霉。”安易辰知道温馨在意什么,所谓打蛇打七寸,卡住她的弱点,很容易捏在手里。
温馨仰头,美眸沉了沉,她果然收起了刚才的牙尖嘴利,“说!”
“我知道你还爱我!”安易辰故意说。
温馨道,“做梦呢你吧?要是脑子烧坏了,去医院看看,别整天想没边儿的事儿,恶不恶心?”
“可我还爱着你。”安易辰道。
温馨恐怕没想到安易辰会这样直白的不要脸,在她印象里,这男人手腕狠得让人心颤,那时候为了他的相好白杉,他可以不顾怀孕六个月的她,硬是把孩子从她的肚子里给剖出来,就是为了救白杉的孩子!
用她孩子的命换白杉孩子的命。
凭什么?
她凭什么要活的这么憋屈?
好不容易离了婚,她能过正常生活了,这人又开始阴魂不散的跟着她,自私也有个度,不是么?
安易辰在她这里的信用度是零,你能相信,前一秒还和白杉爱的你侬我侬,后一秒转身离婚说爱她的人么?
“爱?你有什么资格说爱?”
安易辰根本不管温馨的态度如何,他抬头,淡淡的看了一眼陆少磊,唇角勾起意味深长的笑来,拥着她转了一个圈,“就凭你还是我老婆!”
“你疯了?”温馨觉得安易辰今天就是来找茬的,她真是傻了才答应和这人跳舞,一曲还未结束,她要离开,“你要疯去找人疯去,别在这里砸我场子,你不要脸,我还要!”
“欸,你着什么急啊?难道在怕?”安易辰却紧紧地拥着她的腰,腑头浅笑。
“安总,安易辰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安易辰笑,“我是好心来告诉你,别到时候去民政局登记领证的时候发现,配偶栏里还写着已婚的字样!重婚罪可很重啊!”
“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么?这话你觉得我会信?安总,你别忘了,你和白杉也结婚了,何来重婚罪之说?”安易辰真当她是白痴么?法盲么?
说胡话也不想点可以让人信服的借口。
“我已经离婚了。”
“那又如何?”
“总之,你不能嫁给陆少磊。”
“我偏要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