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有一点我可以确定的是,你手里的那一条项链没有诅咒!”
“那她手里的那一条呢?”他急切的问了句,像是想要迫不及待的从她嘴里听到什么。
“是我小叔叔手里的那条!也就是被云家诅咒的那一条!当时爷爷发现小叔叔手里的项链有云家的诅咒以后,他把项链封在了禁地,并有专人的看管,过了这么多年都没事,可谁知道就在小叔叔死后不久,有人秘密的闯入了禁地,把项链给偷走了!可却没想到辗转之下到了如歌的手里,还沾了她身上的血!”
“血?”某人的心底顿时升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,可就算心里着急,那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强大心态,怕是没人能比的过,蹙了蹙眉,他淡淡的咀嚼着靳月的话,抽丝剥茧的分析,“你的意思是,云家在这条项链上下的诅咒是同生同死么?”
靳月沉喘了口气,无奈的阖了下眼,又睁开,言语里透着无尽的疲累,“对,很麻烦!”
同生同死,持有者一方死,那么另一方必然也没命。
“有没有什么破解的方法?”
“有!”靳月欲言又止,一脸为难的看着他,“不过有也等于没有,说实在的,我并不赞成用这样的方法来救人!你给我点时间,我再想想办法,或者可以不用这么麻烦。”
雍霆瑀好歹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,在面对商场上的竞争时,都有绕指风云指点江山之势,可唯独在面对秦如歌的事情上时,是无力的,若是有可能的话,他宁愿自己背负这个莫名其妙的诅咒都不让她受一点的委屈和伤害,“有件事我有必要告诉你一声,就是这对儿项链,不止我和她有,陆少磊和陈珊妮也有,如今看来,他们俩人手里拿着,是云家弄出来的仿冒品了?”
“不,他们手里的项链和如歌手里的项链是一样的,都是集聚了云家的邪恶之气!”当初在发现项链有异的时候,靳老爷子就告诉过她,一定要想方设法的把云家弄出来的那对儿项链给找到,不然惹出来的祸端会更不可收拾。
眸子上的温凉逐渐被寒气所取代,他挑了挑眉,没由来的心神一阵剧疲,“那这么说的话,若是无法找到破解这诅咒的方法,那丫头是必然要和陆少磊在一起了。”上找乐巴。
好像刚有点进展的关系又被这个无情的消息打回原形,饶是像雍霆瑀这样料事如神的男人都心有余而力不足,在这项未知的领域里,也有力不从心的时候。
“你先别这么悲观,我说了,给我点时间,她毕竟是我最好的朋友,我不可能看着她不管的!”刚才和那丫头吃饭的时候,靳月也瞧见她脸上的幸福之色,想必她如今这么快乐,多少还是和面前这男人有关的,既然现在没有什么好办法,她也只能回去求助老爷子了。
雍霆瑀强打起精神来,看着她点点头,“那就麻烦你了。”
杯里的茶汤已经逐渐的冷却下去,飘袅而起的白烟也缓缓的散开,正如他此刻的心情,那么无力那么力不从心。
“雍总,与其你在这边瞎担心,还不如着手调查一下你们雍家这些年树的死敌,商场上的事情我不懂,但我知道,就像我们这些百年世家,发展到现如今这个程度,多少都有些敌人,你明白么?若是找不到头绪的话,可以查一下陆少磊和陈珊妮手里的项链是怎么来的,或许有些事就可以迎刃而解了!”靳月在说这些话的时候,颇为自信,且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有淡淡的威慑力,那是只有处在高位上的人才有的东西。
一席话,让雍霆瑀醍醐灌顶,仿若眼前的黑暗逐渐散开,取而代之的是充满暖意的光线,就这么折射进他璀璨耀眼的眸子里,“我明白了,靳小姐,谢谢你!”
他很少真心谢过什么人,靳月算是为数不多的一个,也是他由衷佩服的一个,只有这样的女人才配站在雷霆的身旁。
“没什么,在这件事上我也只能帮你这么多,其他的还得看你!”
商谈完事以后,雍霆瑀上楼去找秦如歌,推门进去的时候,看到那丫头在床上缩成一团,身上的薄毯子松松垮垮的搭在她的腰上,温顺乖巧的像只小猫。
走到她身旁,低头看着她沉睡的侧颜,雍霆瑀略显烦躁的心慢慢的沉淀下来,抬手抚上她娇俏清丽的脸庞时,光滑的皮肤如婴儿般吹破可弹,细腻的手感简直让他爱不释手,正打算给她盖好毯子,却不经意间看到了她半解开的衬衣扣,因为侧着身的缘故,又习惯性的睡觉解开裹在身上的bar,胸前挤着的那团柔软让某人的呼吸突然变的粗重起来,原本抚在她脸庞上的手慢慢的下移,修长的指尖挑开她两边的衬衣领,今早欢爱过后的痕迹清晰的映入他深沉幽暗的眸子里。
许是感觉到脖子上有些痒,如歌下意识的伸出手想拨开附在她脖子上的东西,同时又睁开眼,就看到某人正坐在自己的身旁,声音还带着睡醒后的软糯和沙哑,她笑了笑,“你回来了?”
“嗯,睡的怎么样?”他的声音黯哑低沉,因为她刚才无意识的举动,把他身上的欲火给挑了出来。
点点头,她抬手揉了揉酸胀的眼睛,从床上爬起来,伸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,经刚才这么一折腾,身上的衬衣早就松垮垮的落在一旁,露出无限的春光,可某人却丝毫不觉得这样的行为有多么的暧昧,“也不知道是认床还是怎么的,睡是睡着了,可总是感觉不踏实,总觉得像是少了什么。”
被某人邀请,雍霆瑀自然是毫不客气的上了床,和她挤在一起,毕竟这样成天腻在一起的日子也不多了,这时候他才觉得自己这伤受的可真不是时候,若不是因为左手的伤,他完全可以给这丫头更愉悦的享受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一点都不尽兴,抬手很自然的挽上她的双肩,偏头笑着道,“是没有我在你身边,不习惯吧?”
这段时间,俩人一直睡在一张床上,有些东西已经在悄然间不经意的变化了,反而是某人还仍傻傻的不自知。
“雍总,你能不这么自恋么?”从他怀里钻出来的时候刚好迎上他那双火热幽暗的眸子,兴许是被他调教的有了些身为他女人的自觉,这样赤裸裸又不加任何欲望的眼神,她一看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,清了清嗓子,她微微的偏头,“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!”
根本不给她任何逃避的机会,他伸手扳过如歌的脸庞,低头吻上她的红唇,而后直接无奈的叹了口气,温润的薄唇在她娇小的耳畔上来回的撕磨,“丫头,我后天就要回国了!”
这件事他本想在最后一天再告诉她,可今儿发生的事根本不在他的掌控范围内,甚至有些超出他的能力范围,对于他这种习惯了执掌一切的人来说,这份打击受的可不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