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肖苒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。
聚联律所就在对面的写字楼里,楼下不仅有警车还有救护车。
她侧头看商信,商信心虚的低下头,剥开汉堡的纸狠狠咬了一口。
“真想保护我,就先保护好自已!别等到我需要你撑腰的时候,你已经在局子里了!”
“我还未成年。”商信低声嘟囔。
“未成年不是犯罪的保护伞,即便现在不承担刑事责任,也会记录在案,对你以的后升学就业都有影响。”一直沉默的温宴礼缓缓开口,“只凭拳头保护一个人,是莽夫所为。”
商信猛地看向温宴礼。
在他压迫感极强的目光中,缓缓低下头。
“打残了没有?”盛肖苒忽然问。
商信咬了一大口汉堡,“应该没有。”
“自首吧。”
汉堡差点掉在桌上,商信瞠目,“为什么?”
“别浪费国家资源,你不是说了未成年不承担刑事责任吗?再说了,大厦里有监控,你真以为能跑的掉?!”
陆子恒确实报警了。
他一而再的被人揍,忍无可忍。
做伤情鉴定的时候,傅延过来看热闹,“这是又得罪了谁?”
陆子恒伤的不严重,屁股跟大腿有几处淤青,连轻微伤都算不上,但他不想善罢甘休。
“过来扶我一下。”他朝傅延伸手。
傅延走过去,在陆子恒的手快要碰到他肩膀的时候,忽然矮下身子。
陆子恒一个扶空,撞在了桌角上,裆下疼的几乎晕厥。
“抱歉,我的笔掉了。”傅延捡起笔,刚发现他痛苦似得,扶住了他的胳膊,“没事吧?”
陆子恒:你看我像没事的样子吗?
他疼的说不出话,只能狠狠瞪着傅延。
傅延耸肩,“看来你不想让我扶,那我先回去了,今晚还要上夜班。”
见他要走,陆子恒咬着后槽牙质问,“为了盛肖苒,你要跟我作对?”
“你这话不对。”傅延两手揣兜,严肃又严谨的解释,“首先我没跟你作对,其次你跟盛肖苒没关系了,无权干涉我跟她的事情。”
他想到什么似得,又说,“你既然娶了苏静涵,就该好好报答苏家的恩情,亲手把她送进警局又不帮她辩护,你这叫恩将仇报。”
一起赶来的李春兰跟陆母刚好听到这句话。
陆母还没反应过来,李春兰已经冲了进来,朝着陆子恒就是一脚。
“陆子恒!你就是这么对我女儿的,我跟你拼了!”
要不是警察来的快,陆子恒可能真被打出轻微伤来。
李春兰目眦欲裂的瞪着猩红的眼,“你们陆家欺负我们孤儿寡母,你们不得好死!”
陆母还不知道陆嘉宁的事,得知苏静涵被警察抓了,高兴的嘴都合不拢,大骂‘活该!’‘报应!’。
知道孙女因为苏静涵被两个混混给欺辱了,当即眼睛一翻晕了过去。
这下又轮到李春兰高兴了!
陆子恒精神跟身体双重疲惫,安置好陆母后刚躺在病床上,警察就带着商信进来了。
“对不起,是我打的你。”商信的认错态度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