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反而怕那种个人武力很强的,单独行动的悍匪,或者是冒险者。
看起来威胁不大,实际上能轻松砍翻他们一家人。
“长什么样?”
老头问到。
“……”六郎想了想:“很白。”
“很好看。”
“很年轻。”
“有铠甲。”
“嗯,还有……”
“很像爹!”
“你这叫什么话?”老头快被六郎给逗笑了。
“真的很像。”六郎叽叽喳喳地说到:“眼睛,鼻子,耳朵都很像!”
“反正比我和哥哥们还像爹!”
“……”老头一阵无语。
然后,他脸上的表情凝固了。
年轻?
铠甲?
很像他?
他的声音有些颤抖,在老妪担心的目光中,指了指自己和院内其他人完全不一样的,束起来的发鬓。
口齿不清地问到。
“他、他的头发呢?”
“是、是、是这样的吗?”
老头只感觉自己的心都被揪紧了。
彷徨,担忧,紧张,口干舌燥……
六郎没敢说话。
“当家的。”老妪赶紧拉了拉老头:“别这样,你都快把六郎给吓到了。”
“哦、哦——”
老头才恍然间发现自己的脸上一阵抽搐,怕不是五官都扭曲到一块了。
于是,他赶紧舒缓自己的语气,将自己略带狰狞的脸,放松下来。
“六郎,你应该可以看得很远吧。”
“你说的那个,和爹长得很像的人。”
“他的头发,是和爹一样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