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喏!”
锦衣卫拽起县令。
县令被吓的魂飞魄散,“你们无权斩我,放开我,你们要造反!来人!快来人将他们拿下!”
他疯狂的挣扎叫喊着,荥阳官吏们用力的咽下一口唾沫。
他们一个个噤若寒蝉。
这伙人真要直接砍县令啊?
就是司隶校尉部要抓人,也得有手续,要有充足的证据。
从没见过锦衣卫这般霸道的人。
荥阳的官吏们,哪敢上去阻拦,不缩的远远的算好的了。
守城将领面色不断变换着,县令再怎么说对他也有提携之恩。
他迟疑了片刻,终究是过不了心里那关,硬着头皮站出来,抱拳道:
“诸位大人,末将认为,应当将县令交由司隶校尉处置,你们途径荥阳,就想私自斩首当地县令,不符合规矩。”
“另外,当今天子爱民如子、礼贤下士,也不会容忍此等事情发生。”
县令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,开始大声嚷嚷起来,“对,天子怎会容忍你们为非作歹!我要见天子!”
千户看向守城将领。
吸引他注意的不是前半句话,而是天子两字。
将领被盯的背后已经渗出冷汗。
千户问道:
“你见过天子?”
他极为认真的点头,“当日天子出征兖州时,曾路过荥阳,末将远远的见过天子的车辇,末将还听闻过不少天子的贤名。”
一般人听到这话,估计会迟疑,思索再三决定先收押。
但偏偏今日在场的不是一般人。
千户忽然笑了,只是笑容很冷。
他反问道:“你可知我在入选锦衣卫之前是什么人?”
守城将领茫然的摇头。
什么锦衣卫他都是第一次听说。
千户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起来,语出惊人道:“我原是羽林左监。”
嘶!
什么锦衣卫千户他们根本没概念,羽林左监几个字一出,不少官吏腿肚子都开始打颤。
别说是他们了,就是洛阳里那些官老爷,见到此人都得哭。
千户又指向正在押县令的那两名锦衣卫。
“他们一人原是虎贲侍郎,另一人原是虎贲右陛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