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好痛,我都要痛死了。
晚晚姐,刚刚不仅拿臭水泼我一身,而趁我不备,将我推下山坡。
你看我这一身都是证据!”
声泪俱下地控诉着,还不忘扭动着身子,每一动就换来一阵呲牙咧嘴。
陶晚晚委实看了半天,都没看出对方竟然是潘安雅。
要不是被她恶心掉渣的言辞,惊醒过来。
她强忍着爆笑出声的冲动,哄笑连连:“潘安雅,就你顶着这张猪头脸,还敢打苦情牌。
我还没说你擅闯民居呢。
还有刚刚是谁突然冒出来的,我现在收回我先前的那句对不起,那全是你活该啊!
那臭水为什么不往别人脸上去,专挑你这张脸呢,只能说明你比鱼腥水都臭!”
潘安雅被陶晚晚这张利嘴连声反驳,直接气到牵扯到全身各处散架般了疼。
空痛苦地捂着心口处,一时连话都说不出来。
唐锦丰轻抚上陶晚晚的肩头,示意她稍稍收敛一下。
前因后果,唐锦丰自是有所了解,不过看着一个好端端的女人变成这样,出于绅士风度他多少顾及一点。
他目光平静地看着
潘安雅,较为合理地建议着:“潘小姐,我想这应该是场误会。不过你现在伤成这样,有时间在这磨嘴皮子,还不如趁早下山医治!”
陷入崩溃边缘的潘安雅,只听到这一席话,仿若听到了天籁之音一般。
欣喜若狂地抬起头来,用肿到不行的眼睛直视着儒雅俊逸的唐锦丰。
“唐哥哥,你还是信我的对吧?你这是在关心我对不对?
唐哥哥,你可不可以背我下山?
我受的伤好重,完全走不了!”
陶晚晚完全听不下去了,这肉麻无比的“唐哥哥”,恶心到掉渣。
鄙夷地斜她一眼,断然驳斥道:“潘安雅,有病快去治,你这妄想症委实太严重了。
放心出于人道主义,我会找头猪驼你下山的!”
潘安雅痛苦地哀嚎一声,摇摇欲坠,似是随时要晕倒过去一般。
百般无助地伸出受伤的手来:“唐哥哥,你过来帮帮我,我站不住了!
还有,唐哥哥,我本来今天是特意来找你,为了告诉你陶晚晚的真面目,她在网络上和同校的一个……”
唐锦丰本来对她还尚存了几分不忍,顾念着她摔得这么惨。
奈何听到这一句,他瞬间骤变。
猛然截断她的话头,又沉又狠地喷出两字:“住嘴!”
这2字足足震慑住了当场的其他俩人。
陶晚晚过于诧异地探望了一眼唐锦丰的方向,刚刚还如沐春风极为风度翩翩的男神,转瞬间就变了个人。
周身弥散而出令人退避三舍的胆寒之气。
陶晚晚心里暗暗叫好,任凭潘安雅摔的鼻青脸肿,扭曲事实喷她脏水,耍尽手段靠楚楚可怜博取同情,也是一场空。
乍然,听了这话的潘安雅,那欲哭的嘴巴呈现夸张的弧度,一时间哭也不是,不哭也不是。
好不悲惨地望着神色寡淡的唐锦丰,抿抿合合着双唇,断断续续地溜出口来:“唐哥哥,我才是最惨的那一个,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!
明明陶晚晚才更过分,难道你们俩就不怕我,把她今天伤害我的事告诉陶叔叔吗?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