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荒谬了
唐未央甚至想笑出声来,同时,又为她心心念念的大周的命运感到悲戚;
连一个从未想过获得权力,一心一意想为这个国家做些什么的女人都怕,她的这些兄弟姐妹们,到底该如何挑起这个国家?
靠着他们那些她根本不屑于去玩的所谓权谋之术?
勾结党羽,祸害同胞?
这样做,到底有什么意义?
她的父王,不可能想不到这一点,那么急着叫她回去,难道也是想要她的命吗?
“请上轿。”那宣旨之人淡然开口。
“上马就好,这样,更快。”唐未央站起身来,说罢,微微眯起眼来,盯着那人的神色,想要看出些什么端倪。
“如此更好。”那人满意点头,转身开始引路。
“唐将军”
“唐将军!”
两边,是依依不舍的将士们;
唐未央在这垂云城中呆了数载,早已与这些将士们如异姓兄弟般,此时自然也是万分不舍;
走到尽头,她缓缓转过身来,勉强的挂出一丝笑颜,红唇亲启:
“胜非其难,持之者其难也,诸位,即使边疆无恙,也万不可松懈半分”
“唐将军!”将士之中,甚至有重伤感之人,借着酒劲哭出声来。
“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,”唐未央向众人挥手:“但吾等总有再见之时,再见!”
“这是何等的胸襟”柳望喃喃的看着那笔直的背影,明明不如男人魁梧,却显得那么伟岸;
这个人在最后居然还在乎着大周的边疆!
“确实何等的胸襟”关远舒也在一旁喃喃
柳望就是一脚,踹在了这货的屁股上:“彼其娘之!窥欲公主可是死罪!”
“我说的跟你是一样的话啊!”
“”
另一头
“诶哟,殿、殿下,我们还是休息一晚再启程吧?”那宣旨人气喘吁吁的捂着自己的屁股,骑了好几个时辰的马,隔得他屁股生疼。
“不必,垂云城到京城不远,骑得快的话,一晚上能到。”唐未央摇头回道;
这位公主,在黄沙草地里呆的久了,看哪儿都不算远。
她想了想,忽地回过头来,咧嘴笑道:“怎么?累了?”
“累、累了咱家才刚骑了好些天的马呢”那宣旨人连忙点了点头,急忙答道。
“巧了,”唐未央呵呵笑了:“我也是。”
“”
见那阉人没有作答,她看向那四周的随行护卫,冷声开口:“跟上。”
说罢,一扯缰绳,带着两匹骏马,身下骑着一匹,径直离去。
这阉人连庆功宴的时间都不给自己,完全就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,自己怎么可能会惯着他?
“你就一人面对路上的匪贼吧。”唐未央的声音随风传来,如同刺骨寒风,让那阉人直打冷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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