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听一个清朗的声音说:“我们并未委屈宫主,舍妹将宫主引为知己,在下也对宫主百般迁就,我们均是好心对待宫主……”
“哼!让我中毒,把我的侍卫还有表兄不知拘押在什么地方,这就是你们的好心么?”
宫主的声音有些细弱,但听得出她的愤慨之情。
一个苍劲的声音道:“宫主,我梁家堡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,犬子文武双全,又哪一点配不上你了?你要是答应这门亲事,老夫可向圣座求情,不要宫主交出武功,只需宫主帮助调教白衣剑士、紫衣侍卫,以宫主的才智,教中必有重用……”
“你无耻!要我答应婚事,此生休想!”
“哼!要不是小儿看上了你,你早就被五花大绑跪在行刑室,尝遍三十六种大刑,老夫倒看看你有多大的耐性打熬得住,到时不但要交出武功,还保不住一条小命!”
“死就死!我死了也不会屈膝!”
那娇脆的声音又道:“宫主,你嫁到粱家,我们成一家人该有多好,我和哥哥都喜欢你,对你一见如故,并非我们下手狠辣,实也有不得己的苦衷,要知教中规矩极严,我们也是奉命行事。本来教中专使要来亲自审问你,你要是稍有违逆,马上就会受刑,而且你表兄你的侍卫就会当着你的面一个个受酷刑而死,你能忍心看他们受够罪丢了命么?所以,你且听愚姊一言,答应了婚事,归顺天灵教……”
“你也是姑娘家,说话却一点也不知羞耻,这些话你们说了一个下午还没说够么?我都听得腻了,告诉你梁玉琴,我的人死光了也休想我怕了你们!你记好我的话,我只要脱出这场灾厄,誓必把你们一家斩尽杀绝!”
那苍劲声音怒道:“好放肆的丫头,好说不听,就给你点颜色看看!”
那清朗声音道:“爹爹休要动怒,宫主年青幼稚,不知厉害,待孩儿再劝劝……”
堡主厉声道:“磨破了嘴皮她也不会服输,看来只有用强,先把楼下那个大凤杀了,给她个下马威!”
少堡主道:“宫主,你都听见了,再不回心转意,爹爹一怒之下,总怕……”
话未完,就听楼下有人大声禀报:“启禀堡主,专使派座前雷护法见堡主!”
只听堡主慌忙答道:“有请雷护法!”遂又听座椅响动,想是三人忙着起立去迎接来人。”
片刻,只听老少三人齐声道:“参见雷护法!”
遂听一个响亮的声音道:“堡主、少堡主不必客气,圣座令在下查询一事。”
堡主道:“护法请坐。”
又听椅凳响,四人落座。
雷护法道:“梅院门口厮杀的那班人是何来路?堡主想必知晓内情。”
“这个……请护法稍停,由老夫禀明。”堡主道。略一顿提高了声音:“来人,把宫主押到楼下,严密看守!”
“是!”只听两个女子回应。
雷护法道:“慢,在下有话问宫主。”
“退下!”堡主让女侍卫出室外。
雷护法道:“宫主,堡主想必对你说了,若你降了天灵教,教主自不会亏待你……”
宫主岔话道:“怎么个不亏待法?”
“请宫主任银座护法兼白衣侍卫总教习。”
“银座护法是个什么职位?堡主从未说过。”
“本教有教主、四圣、金座护法,银座护法及各地分堂堂主……”
“噢,银座护法除教主外,权小于四圣、金座护法,是不是这样?”
“不错,正是如此,银座护法不听卦主之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