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个冒牌货么?”
他转眼向阮玉娇望去,问道:“你可知道我将怎生对付她么?”
阮玉娇道:“我知道。qishenpack”
戒刀头陀大感奇怪道:“你居然知道,这倒是大出我意料之外之事,那就请你说来听听。”
阮玉娇道,“你必定是像对付我一般,毁去她的容颜。”
戒刀头陀淡淡一笑道:”你把我估计得太仁慈了,我与乔双玉,有江海之仇,岂能轻易放过她。”
阮玉娇道:“话虽如此,但你并不认为她是敝府的主人啊!”
戒刀头陀若有所悟地点点头道:“你说得甚是,你倒是告诉我一声,她是不是乔双玉?
抑是什么人假冒的?”
阮玉娇迟疑一下,才道:“我说了你也不信。”
戒刀头陀讶道:“难道你想告诉我,她真是乔双玉?”
阮玉娇点点头,咬牙鼓勇道:“是的,她就是我的主人。”
床上的女郎怒哼一声,阮王娇马上全身发抖。
戒刀头陀的视线,又与阮玉娇的目光碰上,顿时又发现她哀求乞怜的意思。
他定一定神,寻思道:“一个以美貌骄人的女子,一旦变成丑八怪,这种痛苦,已足以惩罚她任何罪孽了。”
这么一想,慈悲之心大发,挥手一掌,击中她右边高高耸起的乳房。
阮王娇呛咳数声,呼吸变得急促起来,过了好一阵,才恢复常态。
她站起身,挨近床边道:“大姊,你别气恼,小妹实是不敢骗她。”
乔双玉冷哼一声道:“你这大丫头,敢是爱上了这个魔王了?”
戒刀头陀笑着道:“没有的事,我碰也没碰过她。”
乔双玉道:“正因此故,她才会爱上了你。试想她从前所遇的男子,有哪一个见到她时,不是虎视眈眈,心怀不轨?你能够例外,这才使她倾心爱慕。”
戒刀头陀讶道:“你以乔双玉自居,处处要使我不再怀疑,这是什么道理?难道你以为我会放过乔双王么?”
乔双玉道:“我实在厌倦了被你天涯海角地穷追不舍的生活了,所以我决定找出一个答案,是生是死都好,总算有个了断和结局。”
戒刀头陀记起朱一涛嘱咐之言,于是马上答道:“没有这么便宜的事,这回我暂不杀你。”
戒刀头陀此言一出,不但阮玉娇愣了,连床上的乔双玉也有点儿傻了。睁大双眼,难以置信地望着他。
他耸耸肩头,道:“怎么啦,你们都不相信我说的话,是也不是?”
乔双玉道:“你今日不杀我,我当然感激万分,只不知以后你的态度如何?是完全放过了我呢?抑是仍然找我麻烦?”
戒刀头陀心中一笑,忖道:“这是一场耐力的比赛,朱一涛与我讨论过。他说他厌倦和几乎想放弃了,当然在乔双玉这一边,亦因这无尽的担心和痛苦,压迫得濒临崩溃边缘,殆无疑问。换言之,不管是追杀的一方也好,被追杀的一方也好,都失去了耐性,烦厌万分。
哪一面忍耐不住,便是哪一面失败。”
这些想法说时罗嗦,但在他心头,却是一掠即过。
现在他开始作更深的推论:“乔双玉刚才已表示过,她情愿供出真身份。好让我作了一断,是生是死,即可见个分晓。可见得她心灵,已承受不住这种永无了期的忧虑,以及逃窜不已的生涯,她受不了这等压力,决无虚付但她是不是乔双玉,仍有问题。”
他仍然继续施予压力,才是上上之策。也就是说。他现下不妨释放她,但决不答应从此罢休。
这才是唯一可以找出真正的乔双玉的办法。
戒刀头陀何等深谋远虑,这种攻心之法,自是识得运用,当下决然道:“这回我不杀你,放你回去。但假如你一定想死的话,也不是没有办法。”
乔双玉马上问道:“什么办法?”
戒刀头陀淡淡道:“我释放之后,你可与我决斗,不分出生死,两不罢休。这样你不死的话,便是我亡。咱们之间,任何恩怨,都一笔勾销了。”
乔双玉道:“你明知我打不过你。”
戒刀头陀道:“你乔双玉何许人物,我岂敢如此小看了你,说不走你已练成了某种绝技秘艺,总之,我定将全力出手,你也不必客气。”
乔双玉沉吟了一下,才道:“决斗与否,全在于我,是也不是?”
戒刀头陀点头道:“是的,我给你这个机会。但下不为例,而且我向天地发誓,下次我追上了你,马上杀死你,连话也不多讲一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