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我就是怪我自己!”
“好好想一下,”我说,“你有没有什么忘记告诉我,最后那一分钟你看到汤米在秋千上的任何事情?”
“没有。”
“他当时在看着你吗?”
“没有,他面对着另外一边。”
“学校下面是不是有他可以躲藏的地下室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附近有小孩子会去玩的山洞吗?”
“没有那一类的东西,山姆医生——完全没有!”
“可是绑匪却要把钱送回到学校去,他想必有能取钱的方法。”
我们在谈话的时候,赫伯·贝蒙一直忙着把大捆大捆钞票放进一个黑色的旅行袋。“我差不多快好了,山姆医生。”
“现在才十点钟,我们还有两个钟头。”
“你又有啥想法吗?”蓝思警长问道。
“只有一个——戴西家。”
我像那天下午一样开车上了火丘,把车停在戴西太太的农舍门前。她听到车声就到门口来看是谁。
“哦,山姆医生!我没想到你今晚又来。”
“罗勃好吗?他睡了没有?”
“我让他上了床,可是他还醒着。”
“如果可以的话,我想再见见他。”
“山姆医生,你想他不会是——呃,胡思乱想什么吧?”
“我们再看看,”我跟着她走进在一楼后面的小睡房里,我们一进门,罗勃就在床上坐了起来。
“什么事?”他问道。
“只不过是山姆医生又来了,宝贝,他想看看你好不好。”
“让我单独和他在一起,”我建议道,她回到客厅里去。
“我真的病了吗?山姆医生?”孩子问道。
“有些事你一定得告诉我。”
“我睡不着。”
“也许如果你把今天的事告诉我——”
“不要!”
“你先前说是汤米·贝蒙的事,可是那时候你不可能已经知道他被绑架了,汤米有什么事把你吓成那样子呢?”
他把脸转向枕头。“没什么。”
“你看到他不见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呃,那一是什么呢?”
“我妈总说我胡思乱想,她说要是我一直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