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黑蓝色的夜色中,隐约可以看到一小团影子瑟缩在将军的床边的地下,看体量,断不是小猫小狗,仔细看去,发现睡在地上的,竟是个人。
小公子蜷缩成一团,身体细密地颤抖着,胯间玉茎高高翘起,茎身粉粉嫩嫩,顶端已胀成嫣红色,精窍口的红宝石在夜里时而发出一道细微的光,玉茎下面两个小球胀得圆鼓鼓,竟有些可爱。
从君脚腕的金环上被拴了一条细链,另一端绕在将军的床柱上,链子十分短小,纵是移动,也只能在床周围的半径里。
将军已就寝,从君是不敢移动的,只趴伏着窝在身下的那块兽皮上,因忍受着炼狱般的情欲折磨而不住抽泣,却又不敢搅扰了将军休息,极力抑制着自己,时而发出一声难以忍耐的鼻音。
方才将军在他体内泄了身,事后虽难得细细安抚,却没有允许他再度释放。
从君在将军的怀中哭泣,美丽而脆弱,与其说将军今日对他多有怜惜,倒不如说突然产生了异趣。
将军的物事甫一从小公子身体里抽出来就带出一股白浊,将军打横抱起从君,朝自己的床榻走去,一路上小公子屁股里的液体稀里哗啦地滴下来,他还在难捱且无解的快感之中沉浮,被塞着玉棒的阳物因难耐而不时抽动,将军走路时他那东西随着步伐晃动,这微小的动作对他来说都是难以忍耐的刑罚,小公子身体本就敏感不耐折腾,又是第一次用前庭的淫具,滋味太难消受,何况那脂膏还是有别样成分的,现在狭小的精道里瘙痒难耐,被涂上许多脂膏的顶端更是热痒非常,从君感觉有如百爪挠心,那玉棒在前庭的微微摩擦都能叫他小腹紧绷,猛地收紧脊梁,颤栗不停。
他把脸贴在将军肩窝处,纤细的手指抓在将军坚实的胸前,依附感甚强地偎在将军怀里,像是一只可人儿的金丝雀。
将军心中熨帖,在床边坐下,小公子仍偎在他怀里,一边颤抖着,一边朝他胸前抹眼泪,抬眼从眼底觑着他,驯顺又颇具灵气。
这种情境下将军并不吝啬于多给从君一些宠爱,他扯过床上薄毯披在小公子身上和自己身前,负责将军杂务的亲兵少时就备好了浴汤,停在隔开前堂与内室的帷幔前,听得将军命令才将浴桶和热水抬了进来,不敢朝床榻的方向看,待一切布置好,垂头行礼退下。
从君很识眼色,知道将军今日想打理他,并没有强撑着爬下预备伺候将军,仍用一副依恋攀附的样子缩在将军的怀里,果不其然,将军抱着他朝浴桶走去,先把小公子放进了浴桶里,自己才迈进去。
将军除却逢沐浴日或有大事出门,极少泡温浴享受,他一生戎马,丝毫不矫作,大多时候是用冷水冲涮身体,除去尘灰便罢了,备热水自然是为了从君。
小公子第一次被将军亲自清理身体,十分紧张,他双手搭在将军大臂上,额头抵着将军的肩胛骨,双腿大分跪在水里,温顺地塌下腰肢,方便将军把手指插进他的后穴里。
精水早在刚才已差不多流尽了,简单润洗一下肠壁便是,后穴方被插入小公子就是闷哼一声,两片饱满的臀肉猛地缩紧,紧紧夹住了将军粗粝的手指。
将军似乎嫌他孟浪,大手在他屁股上拍了拍,小公子努力放松,可在情欲中的身子极难控制,将军只是稍稍转了转手指,他便又紧绷起来。
前身又痒又胀,要爆炸一般,出精的欲望尤为强烈,从君抑制不住地抽泣,这已经是本能的身体反应,与情绪毫无瓜葛,他受不住了,再控制不住自己,腰肢也扭动起来,在水里,滑溜溜的,像一条美人蛇。
“求求将军……让从君射吧……呜呜求求将军……”小公子哽咽地说,讨好地用嘴唇触展戎下颔的肌肤,后穴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的手指。
展戎面色无风无雨,倒如真是例行公事一样,为小公子清理罢了。
他抽出手指,在小公子乳夹的链子上警告地扯了一下,小公子呜咽了一声,不敢说话了,却卯着劲地往将军怀里钻,他委屈受大了,一时黏人得紧,展戎微微勾起唇角,大手抚摸过从君全身的肌肤,为他清洗。
小公子的身体已经连触碰和抚摸都受不了了,他哭唧唧地紧紧抱着将军的脖子,像个小猫一样,好似为了逃避难捱的情欲,甚至故意往将军身上贴,叫那乳夹来回拨动,让痛觉逼走一些其他难以忍受的感觉。
将军撤了他的乳夹,拿下去的一瞬间快感竟异样汹涌,本将要麻木的胸前麻刺的感觉一下子涌了上来,小公子不由自主地挺起胸,而将军拽住他的头发把他从怀里揪出来,含住小公子胸前那一点轻轻啮咬,用舌尖拨弄,细细地品尝起来。
脆弱处刚从酷刑中脱出,被温水轻柔地抚动着,又进入一个更加温热的地方,被加倍亵玩,痛感和快感瞬间侵占了从君的大脑,他的肌理绷成了一张紧绷的弓,下身跳了跳,胯下小球瞬间胀大了一圈。
小公子大张着嘴巴,薄唇上垂下一丝涎水,双目全然失神,他高仰着脖颈,身躯抖动而僵直,几乎要从将军的掌握之中脱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