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喜之日,拓跋真不想违逆父王的好意,只能暂时接下。
想着大婚之后归还便是。
漠北王见她收下,满意地笑了。
大夏皇见状,倒是有些佩服漠北王的胸襟了。
漠北王倒是不以为意,想起同样让女儿当皇太女的大夏皇,不禁产生了惺惺相惜之情。
正想攀谈两句,门外的人就涌了进来。
“新郎来了,到正门了,公主快快盖上盖头!”
喜娘赶紧交代细节。
拓跋真的兄长一个没来,背新娘子出门的事就落到了漠北王身上。
漠北王倒也不矫情,自己的女儿,当然得自己来!
当即就一撩衣摆,蹲下背起了女儿。
在震天的锣鼓鞭炮声中,拓跋真被背出了正门,上了花轿,一路摇晃,迈向新的生活。
……
沈姒烟肚大如箩,扶着肚子参加喜宴之后,便上了车辇回宫。
姜洛尘扶着她的腰肢,动作轻缓地揉捏着。
“累了吧?让你在宫里歇着还不乐意。”姜洛尘清润黑眸闪着笑意。
沈姒烟勾唇笑了笑,靠着他道:“怎么说都是渊哥儿的喜事,我怎么能不来?”
“太医说你这几天就要临盆,万一这时候要生,该如何是好?”
沈姒烟哼了声,娇嗔道:“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命太医随行了,我放心得很。”
姜洛尘眼底闪过宠溺之色,温柔地将她鬓边碎发别至耳后。
“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就好,日后姒儿可要多加补偿。”
一语双关,沈姒烟却是秒懂。
这几个月,两人都是点到即止,生怕伤了孩子。
她笑着搂住他脖颈,凑上去亲了亲:“好,以后加倍补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