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,我想要角门的钥匙,派我自已的人看守。外人我不放心,万一她勾结土匪呢?”骆宁说。
侯夫人被她气笑:“我用的人勾结土匪?阿宁,你这是指责娘吗?”
骆寅不动声色听着。
白慈容含笑喝茶,不答话。
骆宁又磨了侯夫人几句。
侯夫人仍是不松口,骆宁只得回去了。
骆寅看着她背影,眼神怨毒。
侯夫人提醒她:“别跟她一般见识。你是男子,将来的镇南侯,你要把心思花在正途。”
没人喜欢读书,因为要吃苦。人的本性是贪图享乐,骆寅更不会例外。
他表面上应了。
“阿寅,你这几日精神不错,每日都去后花园的凉亭读书。娘真为你高兴。”侯夫人又笑道。
骆寅:“娘不用担心我。”
他的确心情好。
他正愁一个契机对付骆宁,就传言坊间闹匪患。
这不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吗?
骆寅几乎要狂喜。他的计划很顺利,心情自然很美妙。
“……女人你想要多少都可以,不过别跟丫鬟牵牵扯扯。”侯夫人又委婉提醒他。
骆寅回神,笑道:“娘是不是看到了我与一个小丫鬟说话?她是文绮院的,我能勾搭她?”
“是她不规矩?”
“倒也没有。她年纪小,十分娇憨可爱,没什么心机。且她愿意攀附,我想着能否放个眼线在文绮院。”骆寅说。
侯夫人沉了脸:“你当心被人利用。”
“我又不招她进我的院子,就在后花园闲聊几句。万一她动心了,自愿投诚,不是很好的事吗?不成的话,又无损失。”骆寅说。
侯夫人脸色不太好看。
“娘,我真的没有再分心去对付骆宁。”骆寅保证,“您还不相信自已儿子?”
侯夫人只得按捺情绪,勉强笑道:“你能这么想最好。不要与骆宁硬碰硬,得不偿失。”
骆寅听她说这些没志气的话,十分不屑。
他看一眼白慈容。
白慈容没做声,脸上表情却也表明,她对侯夫人白氏胆小怯懦的言行有些不满。
哪怕是亲母子,也不是每件事都同心。比如说骆寅喜欢的大丫鬟,侯夫人怕镇南侯怪罪,就直接打杀了。
骆寅也是生气的。
上次他们对付骆宁失败,是计划做得太简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