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鸡浑身开始发抖,很快都已经没了动静,看着就像是没有生命迹象一样。
就连它嘴角流出的那些黑色液体都是带着一股臭味。
我的血液是发黑的,莫非公鸡嘴里的血液就是我的?
“九叔,公鸡好像死了,它嘴里的黑色液体是什么?”
“就是来自你的血迹。”
虽然这只公鸡之前一直在啄着我的嘴,但我是感觉不到有什么疼痛感。
在张九的解释中,就是因为现在控制不了我体内的那只蛊虫,导致就连这只公鸡具备的灵体都难以抗衡。
公鸡都是一些毒虫的克星,现在公鸡暴毙,似乎已经预示着我体内的蛊是无法弄出来了。
我慌忙地对着张九道:“九叔,那现在可怎么办啊?”
张九长叹一口气道:“现在我也没有办法了,从你喝了那碗香油我是很难控制。”
一旦蛊失去控制,要说被蛊折磨都是轻微的,甚至都会影响我的思想,到那时我或许和村长一样会变成一个杀人狂魔。
听张九说,他能够做的只是通过术法缓解我的痛苦,而因为我穿着红肚兜我被控制思想的可能并不高。
张九的目光又盯在了村长身上,他用桃木剑就对着村长一指。
还没念咒,此时村长已经坐了起来,他已经睁开了眼睛,但整个眼睛都是发白的。
村长就一动不动的看着我和张九,眼神之中透露着一股凶光,似乎张九在时,他是不会说出一些过激的话。
“九叔,你说他中的血降又怎么样了?”
“和你一样目前只是暂时控制住,但是血降之中存在的怨气还是太重。”
而我和张九还依然不能离开寡妇村,毕竟寡妇村的危机并没有解除。
虽然村长现在脸上没有贴着符纸,但已经用朱砂在他满脸都画上符文。
就连这屋子里之前所留下的血红色脚印还并没有消失。
地上的血印是无法清理掉,只有等血降真正破解,那些印记才会自己消失。
张九就在村长的屋子里发现了一个大的木桶,木桶的高度在一米左右。
他让我用水管在木桶里接满了水,随后在木桶里还撒上一些香灰和符纸。
张九用桃木剑一指,村长在术法的控制中就会进入这个木桶里。
只有村长的脑袋浮在水面上,我就疑惑的对着张九问道:“九叔,你怎么控制着他泡在桶里?”
“他身上还有降头气,我也是尝试能不能通过这种方式排出体外。”
听张九说,如果木桶里的水能够变成红色,那村长的血降几乎就算已经破解了。
桶里的水本身也不普通,那是有香灰和符纸,这些都是有法术进行加持。
虽然那只做过法的公鸡已经暴毙,但是还能够用到公鸡身上一些血迹。
张九在对公鸡放血时,总算是能够看到鲜红的血迹,他用鸡血又画了十几张符纸。
做完这一切之后,张九就在旁边挥舞着桃木剑围着木桶又唱又跳的,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才停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