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剩下这个家,这个曾经带给古古过温暖的地方,但只是一个躯壳,犹如一俱死尸,没
有灵魂也没有气息,但这个男人依旧嗜赌,没有更变。
那时古古在镇中的中学读高中,成绩优异得一塌糊涂,老师很喜欢这个参加优异,
乖巧的女孩,古古也不曾和同*系,他不想让任何人接近自己,不需要别人投来的
眼神,她用自己的瞳人观望这个世界,于是,世界很凄惨。
她在别人眼中,是个独立自行的女孩子,桀骜而不羁,对很多事情冷漠,从不接受
任何男孩子的所谓爱,懵懂的。她只想考上一个大学,她觉得于她来说,那可能是唯一
的可能。家带给古古的感觉已没有了影子,显得空洞,空得可怕,而那些烦人的问题已
随时间的消失而不再那样让人心痛,让人无助。但古古眼中依旧有泪,她不再畏惧那个
男人的打骂,更多的她开始可怜那个女人,她的母亲,那个用身体抵挡她的痛的女人,
一个倍受凌辱却依旧活着的女人。
于是她把大多数时间都放在学习上,她想取得成功,但觉得越发吃力,一直固执坚
持只要努力就一定会有幸福如期而至。她的与众不同吸引着很多男孩子的眼神,有很多
人向她表白,而她却显得冷淡,没有一些激荡,森也是众多人之一,但他却从不表示什
么,只是私下观察她,他从没见过古古笑过,只是有阴郁的眼神与没心没肺的冷漠。
森有着一张十分俊俏的脸总是一身素白,低调的帆布鞋,有很多件同样款式的白色
衬衫。洗得发旧的宽大牛仔裤,却是一个十分干净的男孩,眼神清澈,却在看古古的时
候多了一份怜惜。森说,那是一种疼痛,是一种叫人无法为之体谅的痛楚。
古古和森同桌,但他们在那时候从不说话,因为古古总是冷漠,上课时总是很认真
的听课,下课也一言不发的坐着。他们第一次对话,古古问森,当我离开时,你会不会
想念我。她的眼睛直逼森,直接而不知回转。
会的,森说。
古古就是这样一个奇怪的人,她身上有一种气息让森为之着迷。
古古在学累的时候,把脸贴在桌上,直盯着森的眼睛。
你的眼睛终有一天会灰暗。古古靠在桌上,眼睛盯着森。
森说,你像一只耗子。于是用手遮住古古的眼睛,他感觉到那双手下面的眼眸在跳
动,弄得他痒痒的。
一次周末,森坚持要送古古回家,她病了,没精打采了一天,那天正好星期六,在
森的强行下,古古只好答应,他们在车上,古古说累了,想睡会儿。森就摊开手掌让她
把头放在上面,森能感受到她微弱的呼吸,她的胸部,随着呼吸微微上下起伏,虽然隔
着一层衣服,但他能感受到它的轮廓,那样让人喜爱,他梦想着触摸。阳光跳动于激情
,轻风吹过,掠起一片树叶,红色的枫叶。
下车后,森想送她至家门口,但这次古古的反映十分强烈,她拒绝,态度坚持。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