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这种飚车运动不是谁都能参加的,人家必须检查你够不够资格,是不是会员,最重要的是,还要缴费。
“这里今晚不通,你们走其他的路吧。”一个男人拦住我们,面无表情地说。
我摇下车窗,笑道:“我们是来飚车的。”
那人扫看我一下,然后说道:“之前没见过你,你是刚来的?”
我点头:“爱好者,今晚特地来玩一玩。朋友行个方便吧。”我暗中一个红包塞过去,他捏了捏,掂了掂份量,终于笑了:“这不合规矩,不过见你挺老实的,我和老大说说,让你通行。”
尼玛这感情还是个组织,有老大罩的呢。
这是高薪职业啊,轻松简单,一周还放六天假呢我草。比我那天天都要上夜班的保安队长好多了。
那人听了一会儿电话,然后过来,“你们是新人,必须有人介绍才能通行。你们有朋友在这里玩的吗,就是会员,会员朋友。”
我想了想,笑道:“我是豪哥的朋友。”
他皱眉问:“哪个豪哥?”
“廖明豪。”说出这三个字,我的手心都捏紧了,渗出了层层细汗,表面却依旧笑意盈盈地望着那人。
“喔,是豪哥的朋友啊,怎么不早说,通行通行。”他立刻眉开眼笑。
他,果然在这里,还是混得很不错,是高层次会员那种。
听到他在这里,我的心开始提紧之时,又觉得放松。
我忽然有点紧张,如果再次见到他,我保持不保持得住冷静?万一被他认出来了,我该怎么做?
我不知道是不是每个人都有种毛病,当你即将要遇到一件想了很久的事情,你总会不断地联想,联想种种等下要发生的可能性。
“文哥,那个廖明豪,就是?”东子忽然问。
我点头:“是他。”
东子眯着眼阴冷道:“狗日的,我马上叫几个兄弟过来,整死他!”
东子果然还是一贯的愣头青,说话不经大脑,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混到玄武堂堂主这个位置的。不过他的耿直倒让我一阵感动,似乎回到了中学时期,他跟在我身后混,一心奉我为老大的时光。
“别鲁莽,我们做事情要打计划,有把握了才好去做。”我认真说着:“东子,我跟你说,出来混,单有一股勇劲,还要动脑。”我指了指脑袋,又说:“我们一不知道对方在不在现场,二不知道对方实力如何,三更没有撤退之路,连环境都不熟悉,到时候出了事,怕是连跑都不跑了。我们不是一个人,还有一帮兄弟,咱可不能自私到让兄弟白白送死。”
我的意味深长换来东子的低头沉思,他有一个优点我很喜欢的,那就是很听我的话,特别是我说的道理,他即使听不懂,也不会和我顶嘴。
“放心吧,我不会让他好过,既然知道他在这里,那就不怕他会跑掉,这次搞不死他,还有下次,下下次……”我眯着眼,十分地阴冷。
桃桃转过头来,用崇拜的眼神望着我,我没有得意,反而摸上了她的脸,阴**:“多漂亮的脸啊……刚才的话,我希望你明天一早就全部忘掉,不然,我可保证不了你哪天会不会忽然被泼硫酸水,这张靓脸会血肉模糊……”
这种事情被她听到,虽然没什么影响,但还是小心能使万年船的为好,有时候,不怕一万就怕万一。
她打了个寒颤,手都微微发抖起来。
“我草!你注意开车!”
我的冷酷瞬间变成了恐惧,这女人一个紧张下,居然失神了,差点撞树上去了!
越近越多车,越近越多人,都是一些青年人,男的女的都有,十分地热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