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看苏怀瑾战战兢兢地跪在那里。
他的脸色那叫一个惨白,跟纸似的,额头上的汗珠跟豆子一样大,不停地往下滚,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恐惧和无助。
皇上瞪着他,没好气地说道:“苏怀瑾,你还有啥好说的?”
苏怀瑾哆哆嗦嗦地回答道:“皇上,臣……臣真不晓得小女会干出这种糊涂事啊。”
皇上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:“不晓得?你这个当爹的,对女儿管教不严,现在闯出这么大的祸,你可推脱不了责任!”
苏怀瑾一个劲儿地磕头,“皇上息怒,皇上息怒,臣愿意接受任何惩罚,只求皇上能放小女一马。
苏怀瑾一个劲儿地磕头,“皇上息怒,皇上息怒,臣愿意接受任何惩罚,只求皇上能放小女一马。”
他的额头重重地撞击在冰冷的地面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每一次磕头都带着无尽的悔恨与恐惧,那砰砰的声音在寂静的宫殿中显得格外清晰。苏怀瑾的衣衫已被汗水浸湿,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,全然没有了往日的威严与庄重。
皇上坐在龙椅上,脸色阴沉得可怕,目光中透着威严与决绝。“苏怀瑾,你可知你的女儿犯下的是何等大罪?萧王妃幸好母子平安,皆是拜你女儿所赐!你以为几句求情就能让朕饶过她们?”
苏怀瑾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,声音也愈发悲切:“皇上,臣深知小女犯下不可饶恕之罪,可她们毕竟是臣的骨血,臣实在不忍心看她们遭受重罚。臣愿以全家性命担保,今后定对她们严加管教,绝不再让她们行差踏错。”
皇上怒喝道:“严加管教?如今说这些还有何用?你的女儿在宫中横行霸道,目中无人,此次更是胆大妄为,推搡萧王妃,若不严惩,正义威严何在?世间秩序何存?”
苏怀瑾泪如雨下,“皇上,这一切都是臣的过错,是臣没有教导好她们。臣愿意辞去官职,将所有家产充公,只求皇上能网开一面,给小女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。”
此时,宫殿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,大臣们都低着头,不敢出声。
皇上沉默片刻,语气稍稍缓和了一些:“苏怀瑾,朕念你也曾为朝廷立下些许功劳,此次暂且饶你不死。但你的女儿必须受到应有的惩罚,否则难以平民愤,也无法给萧王一个交代。”
苏怀瑾绝望地瘫倒在地,“皇上……”
皇上接着说道:“将苏婉晴姐妹打入牢房终生不得踏出一步。苏怀瑾,你好自为之。苏怀瑾听到皇上的这一判决,整个人如坠冰窖,眼神瞬间变得空洞无神。他呆呆地跪在那里,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,脑海中一片空白。
过了好一会儿,苏怀瑾才缓过神来,他再次重重地磕了一个头,声音沙哑而绝望:“皇上圣明,臣……谢主隆恩。”每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。
此时的苏怀瑾,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悔恨和痛苦。他想起曾经女儿们天真无邪的笑容,想起自己对她们的宠溺和放纵,如今却酿成了这般无法挽回的大祸。他恨自己没有教导好女儿,恨自己的疏忽和大意。
苏婉晴姐妹被侍卫们无情地拖走,她们的哭喊声在宫殿中回荡。“父亲,救救我们!”“我们知道错了,父亲!”然而,一切都已经太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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