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摸着下巴,十分赞同,“他媳妇儿肯定很幸福。”
“你见过吗?什么类型的女孩子啊?”
“不了解。”
顾宥辞漫不经心,“我办公室不许进女秘书。”
“嗯?”
阮予十分疑惑,“还是一个办公室的?难怪……连你都认识,不是啊顾宥辞,我还以为你真体恤下属呢,你这规矩什么时候立的?”
“挺……”
顾宥辞看向她。
阮予笑着起身,踮起脚亲了他一口,“挺洁身自好。”
“所以是什么类型的?”
顾宥辞又准备摇头,阮予八卦之心却起来了,“不许说不知道,你刚才连名字都喊得出来,肯定记得脸啊,知性的?温柔的?元气的?”
“不及你万分之一。”
阮予:“?”
“我没测试你!”
她皱了皱眉,一把抱过呆毛晃悠晃悠的偏宝儿,看她将顾宥辞肩膀的衣服……啃得湿漉漉的,咦了一声,提给他看。
顾宥辞弯了嘴角。
“你竟然还笑?”
阮予惊呆了。
她懒得说了,一坐下,拿过湿纸巾,把偏偏的两只小手都擦干净,塞了个安抚奶嘴给女儿,还不忘教育一顿顾宥辞,“女孩子都是各有各的好。”
“愚者比较智者欣赏。”
“懂不懂?”
顾宥辞没说话。
坐到她身边。
看着她把偏宝儿当玩具揉吧揉吧,“何子岩和陈束比起来,如何?”
“何特助?”
阮予笑了笑,“怎么?你要提拔人家?”
“有这个想法。”
“都不错啊,若是能力合适,多给点机会不是不可以,不过既然是左膀右臂,缺一个都不好,我挺喜欢陈束的,你再考虑考虑?”
阮予还挺偏心。
“若是陈束出了大问题呢?”
顾宥辞语气淡淡。
阮予这下惊讶了,看到他平静的眸色,想了想,“事关顾氏,我当然相信你有自己的判断,也有了决定,但或许……你想听听我的意见?”
顾宥辞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“陈束跟了你将近九年。”
阮予把这话放在第一句,“说实话,我真的很难想象。”
“就算加上我们认识,有了偏偏,才不过四年多而已,有件事我依稀记得,上次,我们去港市的航班改签,航班前后不一,陈束说是何子岩的失误。”
“嗯。”
顾宥辞也印象深刻,知道找阮予谈心是找对了,她完全能知道他在意的点。
“这件事很离谱。”
阮予笑了笑,“在我的印象里,作为你身边最通人情、掌控所有节奏的人,顾氏的第一秘书,陈束做错了事,第一时间不是承担,而是推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