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篇日记。彻底的内射才是占有(h)
她只是在帮哥哥治病。
乔西咬住唇瓣,心里很乱,圈住肉茎来回撸动的小手由青涩转为规律,五快一慢,柔软的指腹不时陷进龟头沟棱里用力摩挲,爽得男人忍不住仰头咬牙,后脊抽搐。
乔乔
汗如珠落,滚过男人俊白的脸颊,一把攫住她的小手死死裹住弹动的棒身,马眼用力翕张几下,猛地张开!
噗嗤
噗嗤
浊白的液体凶猛上溅,在眼前下起一小阵淅淅沥沥的牛奶雨,乔西本能地埋下脸,埋在他劲实腰侧。
体温很高,沈随的黑色睡衣被她掏阴茎的时候撩了上去,这会儿她脸贴着的,是光滑柔韧的肌肤。
哥哥
思绪迷迷糊糊的涌动,她好像也变得奇怪了,小腹莫名酸软,内裤裆部湿润润地黏着很不舒服。
酥痒和躁动由湿润的下体流转全身,像是涌起了舒适的电流,乔西第一次感受如此奇妙的体验,贪婪地想再留住它一会儿。
两只手轻轻拽住了沈随腰侧的衣料。
此时一切言语变得毫无意义。
沈随大手一捞,把瘫在胯下的少女搂入怀中,铁臂箍住纤软腰肢,在她酣红潮热的脸颊印下一吻。
乔西犹在状况外,呼吸急促,闭着眸子,眼角渗出几点泪渍。
腿心里簌簌漏出一泡水浆,像是尿了,她又惊又急地睁开眼,耳尖忽地发痒。
男人的长指滑过她的耳尖,捻起旁边一缕发丝,抹去粘在上面的白浊。
哥哥,我们真的是在治病吗?她惶惶发问,治病怎么会这么舒服?
闻言,男人心跳蓦地一缓,而后重重砸落起来。
喉咙干涸得冒烟,他闭了眼,嗓音微嘶:是治病。
那根软下来的肉茎搭在乔西腰侧,沾了不少白浊,挤在她的腰和他的腹部之间,龟头顶端的小孔还微微开着,还没吃饱的样子。
这是精液?盯着粘在发尾的液体,她瞪大眼睛。
嗯。
忍住撬开她的小嘴喂吃精液的冲动,沈随把她搂紧,怀中人儿却以手抵住他的胸口,挣扎着,仰起脸蛋。
你还有伤。
小手抓住他的右臂,乔西挣动着要看他手背上的纱布。沈随无奈,只好将人放开。
好在两处伤口没有裂开。
蹲了近二十分钟,两条腿麻得像是上万只小蚂蚁在啃,乔西身子摇摇欲坠,只得倚着旁边的沈随。
乔乔。高大的身体半侧半弯,沈随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,给哥哥握着。
你自己不行吗?乔西迟疑,伤口没裂开,你刚刚也用手了。
指的是刚刚握住她的双手射精,和伸臂捞她放到腿上的事。
有痛感,伤口应该是裂开了,但没有出血。沈随淡淡开口,等会重新上药。
唔。
乔西应着,一只手抬起肉茎中段,等了片刻,没见他放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