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鸣熙要了三间相连的上房,同一排还有三间空房,他全包下来了,主子出入之地,不能有闲杂人等。
房里,许鸣熙正服侍主子沐浴更衣完毕,适才特地让厨房另外烹煮的晚膳他也一一用银针试过了,没有毒。
茶几上,一壶清香四溢的茶冒着热气,茶与水都是从宫里带来的,御膳可没法子带出米,只能屈就了。
许鸣熙小心翼翼的为主子绞乾头发,一边说道:“奴才斗胆,有个问题想问爷。”
他是皇上在太子时期就在身边服侍的,两人年纪也相仿,不像别人那么怕皇上。
“你又有什么没营养的问题了?问吧!”纪玉仁闭目养神,神情略显疲惫,他们已离京城千里之远。
许鸣熙润了润唇,问道:“二爷失踪了,大爷至于親自来找人吗?何况还……还是在没知会任何人的情况下,加上又没带什么人,实在叫奴才胆战心惊……”
对外,主子说要去离宫调养身子一阵子,却是从离宫悄悄出发,离开了京城,甚至连皇后娘娘也不知晓,还以为这会子皇上在离宫里。
“怎么没带什么人了?”纪玉仁睁开了眼睛。“你跟胡统领不是人?”
“我们……我们当然人。”许鸣熙期期艾艾的说道:“爷,虽然胡统领能够以一挡百,可……可咱们说到底还是人单力薄,只有三个人,若遇上什么事,该如何是好?”
纪玉仁瞥过去一眼。“会遇上什么事?”
许鸣熙比手划脚了起来。“那是爷您长居宫中,所以不知道江湖险恶,那江湖可是十分危险的,各种姦婬掳掠、打家劫舍的勾当都有,防不胜防啊!”
纪玉仁嗤笑一声。“你又知道江湖险恶了?你不是也长居宫中?你去哪里体验江湖来?”
许鸣熙感觉到善辩的主子令人脑仁生疼。“总之,奴才的意思是,咱们不如早日打道回府的好,找二爷的事,就交给下面的人去办,这样妥当些。”
纪玉仁扫了他一眼。“你就是下面的人,你来办最妥当。”
“您实在太抬举奴才了。”许鸣熙抹着汗,苦哈哈地道:“爷,您回去不会怎么样,没人敢动您半根汗毛,可奴才知情不报,会被太后娘娘、皇后娘娘剥皮……”
纪玉仁冷笑。“不要废话了,总之,若你敢偷偷飞鸽传书给皇后或者太后,叫你吃不完兜着走,你知道这点就好。”
无论如何,他都要把人找到,他不信一个偌大的活人会平空消失了,若不是死了就是……他不想回来!
“姑娘!又有病患上门求诊了!”午饭时,东盛冲进来“报喜”。
马彩蒙立即搁下碗筷起身。“我马上去!”
谭杏儿眉开眼笑地说道:“来找彩蒙看病的人越来越多了,再这么下去,咱们要不要换个门槛啊?门槛都快被踏破了。”h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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