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风老人瞥望谢剑寒三人一眼,冷冷地问道:
“你们的阎教主可好?”
谢剑寒身怀白骨之令,无异万幽鬼王五州亲临,自然是他代表答对,立即说道;“阎数主法驾康泰,着令谢某拜上五老的安康。”
凌风老人冷笑一声,道:
“多谢你们教主了,谢香主,你们教主可曾告诉过你们,他和我们五老兄弟是怎样称呼?是什么关系?”
谢剑寒道:
“阎教主曾有谕示,言说与五老是兄弟相称,关系很深,只是因为各自进修绝顶武技,而致敛今年未通音信。”
凌风老人哈哈一笑,道:
“谢香主,你相信你们教主的这番话吗?”
谢剑寒正色答道:
“阎教主言如金律,信诚待人,谢某不知老人此间何故?”
凌风老人道:
“听谢香主言下之意,是深信你们教主所说和我兄弟相称的话了?”
谢剑寒朗朗答道:“当然。”
凌风老人哼了一声,话锋一变,道:
“你们三位大驾至此,不知是何人恭请到我五老兄弟所居星楼院中来的?”
谢剑寒答道:
“老人却须原有此事,只为心急媒见,是故未经遗村中人通报。”
凌风老人冷冷地一笑,道:
“如此说来,谢香主,你们是越墙而进的了?”
谢剑寒道:“是,不过……”
凌风老人立即接口道:
“是就是,非即非,没有什么不过!”
谢剑寒无法答话,只好闭口不言,凌风老人和其余四老互望一眼之后,却个个仰颈哈哈大笑起来,笑声震耳,传于远处。
谢剑寒马脸一吊,神色难看至极,问道:
谢某不知五老因何发笑?”
凌风老人道:“谢香主在贵教之中的职位,是不是还高过教主阎五州?”
谢剑寒已恼,但因使命未竟,只得忍耐答道:
“谢某乃教主座下的香主。”
他很聪明,答复的非常技巧,可是凌风老人却突然声调一变,叱斥道:
“谢剑寒,象你的身份,在阎五州座下只是一个天刑堂的香主罢了,身奉阎五州之令,前来五老村中,始不论阎五州是礼貌上的拜望,抑或是别有目的,总之并非谕你们象对付敌者一般看待我们三湘五老,你是此行之首,又知阎五州与我们三湘五老曾是兄弟相称,来此村外,非但不持帖而进,反而直入星楼,你们当我三湖五老是什么人看待?似这般藐视我三湘五老,若以阎五州对我兄弟相称一节而论,你们已是自无尊长,况竞在我尺寸之地,侮我贵客,难道这就是万幽鬼王阎五州叫你们如此作为的吗?”
谢剑寒空具利口,却被凌风老人问了个张口结舌,作声不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