仲良眼里都在闪着光,这可是百年言家的当家主母啊,虽说现在的言氏比不上以前,可廋死的骆驼比马大,就算得到一半,哈哈哈,可比得上一个中型企业的所有了。
伺候她一个就行了,还用得着应付形形色色的大妈吗?
当晚,仲良就把王婉怡伺候的舒舒服服,明明白白的。
第二天,王婉怡就给他一个清代大师雕的汉白玉观音,他拿到古玩场一问,三百万。
高兴的仲良直接给场子里的妈妈请了个长假。
言诗情给王婉怡打电话的时候,王婉怡正被仲良伺候着吃了午饭,在沙发上锤着腿:
“妈,你昨天没回家,在哪呢?”
“我没事,在哪你别管。”
“你不会去了那里,去找那个鸭子吧?”
王婉怡惬意的脸色一收:“言诗情,注意你的措辞,什么找鸭子,你身边不是长期养着一个?”
言诗情不说话了,半晌岔开话题:“妈,这次没走成,我们以后怎么办?”
王婉怡吐了一口气:“能怎么办?一个人再大的力量都斗不过国家,既然出不去,就好好生活,有些国外的钱财得不到,但是现在你手上的东西也可保你一辈子衣食无忧。”
“可妈,那是一大笔啊,就这么放弃了?”
王婉怡嗤道:“你舍不得可以出去拿啊。”
言诗情又不说话了,良久王婉怡才道:“好了,最近几天不要打扰我,让我好好想想,还有,有些什么话不要在电话里说,见了面再说。”
“好的,妈妈。”
言子健则住在了王子衿家,五个五婶天天把他当菩萨一样供着,全看他眼色行事,极大满足了言子健的虚荣心。
言氏现在除了购物中心和公寓也没了其他的产业,可老宅里的东西,漏两件出去,都够普通人家吃喝一年,言子健和王子衿一家相处特别愉快。
就这么风平浪静的过了一个月。
王婉怡让言诗情到仲良的公寓去见她。
仲良开的门,言诗情看着这传说中的京城顶级鸭就这么近距离的站在自己面前,有一瞬的扭捏。
“在门口墨迹什么呢?”王婉怡在里面喊道。
仲良侧开身,言诗情走了进去,身后跟着朱立伦。
王婉怡带着言诗情进了卧室,留下两个男人面面相觑。
朱立伦一脸厚重,有点不屑的看着仲良。
仲良则挑着眉冷哼一声,都是靠女人吃饭,谁比谁高贵,看在泼天的富贵面上,他还是很给面子倒了一杯水。
卧室里,王婉怡声音小的言诗情都差点没听清:“我找到门路,等安排好了,走私路出国。”
言诗情惊问:“蛇头?”
王婉怡点头:“据说这条路的蛇头几十年从未有失手。”
“怎么走?会不会很辛苦?”
“先到海城,然后走水路,到了公海先去一个小国,再转机。”
“谁给你推荐的?能确定安全吗?如果被抓了,就比现在惨很多。”
“富贵险中求,国外的大笔钱财,你要是舍得就可以不去。”
言诗情垂着眉:“要不要回去和梓杰,舅舅他们商量下?”
王婉怡点头:“再等段时间,先给你说有个准备,这个事谁都先不要说,等过段时间风头过去一点就准备出发。”
“还有,你弟弟特别不能说,他嘴巴快,万一说漏嘴,我们全部都只有等死。”
言诗情应了。
朱立伦跟着言诗情回了老宅的住处,关上房门后,他走到言诗情身边拉着她的手:“夫人给你说了什么?”
言诗情抬头看着他,心中对他是信任的,可母亲不让给人说,她只有道:“母亲说她最近在想办法,还是想让我们出去。”
“可现在上头看的紧,要出去恐怕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