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衡兄!贫道中计了!”
姜元衡两人正商量定下婚期的事,陆清风就捂着左肩膀飞奔而来。
“你居然独自杀了四个山匪?”
陆清风本来还是一脸担心,当看到砖瓦房门口的四具死相惨烈的尸体后,也不由打了个冷战。
“哦,那天我站在刘句的位置观察时,就想到了今天的情况。
只不过还是有些小看刘喜了,本来这几个坑是防着可能出现的暗器高手的。
没想到那涂飞钉竟然只是个调虎离山的幌子。”
说话间,姜元衡已经来到陆清风身边。
“道长,你这怎么回事?”
当看到陆清风血染的肩膀后,姜元衡面色大变,赶忙去查看陆清风的伤情。
“咳!大意了,没有闪。
不过那涂飞钉确实阴险至极。
这不起眼的铁钉上居然有毒!”
陆清风说的风轻云淡,姜元衡听的确实心中一震。
“什么?有毒?”
姜元衡赶忙从屋里端出油灯,借着灯光仔细查看陆清风的伤口。
当看到深入肌肤半寸有余,锈迹斑斑的那枚铁钉后,姜元衡不由倒吸一口凉气。
“铁锈!”
古代铁器一般都是磨得锃光瓦亮,只要有时间,人们都会把铁器保养的很好,这样才能保证铁器耐用。
但涂飞钉这暗器,却是只单独把钉子尖打磨好,任由钉身沾满铁锈。
对于医疗条件不发达的古代,铁锈之中的“破伤风梭菌”简直就是天然的致命毒药。
若不及时消毒清洗,一旦病发,轻则伤口处肢体受损,重则窒息而亡!
“清兰,快去烧一锅开水来。”
知道问题的严重性,姜元衡不敢耽搁,赶忙为陆清风处理伤口。
“道长,你的回春酒还有没?”
陆清风看出姜元衡很紧张,也没废话,赶忙从腰后取出一个酒葫芦。
“这是上次喝剩下的,你要这个干嘛?”
姜元衡接过酒葫芦,回了句“救命”后,就不再说话,而是撕开伤口处的衣服,检查陆清风伤势。
“元衡兄,难道你就不关心涂飞钉的去向吗?
他可是要害你的山匪,对于你而言,贫道这点小伤莫非比涂飞钉的生死都重要?”
眼看着姜元衡专心为自己处理伤口,根本不关心要害自己命的涂飞钉。
陆清风心底一股暖流升起,不由开口询问。
“首先,这铁锈轻则废了你这条胳膊,重则要你性命。
其次,你陆道长是什么人?那可是敢探虎穴的猛人。
你被阴了一飞钉,还能笑着回来,这说明什么?
以道长的脾气手段,被阴之仇不报,不确定涂飞钉再也威胁不到我,你会回来吗?”
陆清风闻言哑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