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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部分(第2页)

第二天中午。

华子妍坐在轮椅上,不咸不淡的对我说。昨天那位阿姨在后面帮她撑伞,低着头看不清表情。“我最后再说一次,让你离开晨曦。”不出我所料,她的话被我一字不差的猜中,完全合乎我的设定。她继续说,“如果你打算和他继续在一起的话,安若亚的工作无限期终止,萧言律师事务所的事情,我相信不用我插手也一样头痛,还有晨曦母亲”

“我答应你!”明明想好的话,一句也说不出来,就像被点了死穴,任何一条都让我无力回击,哑口无言,可又脱口而出。

“还有一件事,跟我说对不起,跪下说。”后面的阿姨只喊了小姐两个字,就被她喝止。

我照做了,比起他让我离开聂辰只算的上皮毛,不痛不痒。

她说:“希望你答应的事,要做到。”

“你放心。”说完,我走出了别墅正大门。

雨,凄楚的下,远处的苍松翠柏变得影影绰绰。心像沙漏一样,争分夺秒的流,被掏空,痛久久不能散去。听人家说过,假如,你一直不知道痛是什么感觉,你永远不会觉得痛。我只可恨太早明白了痛,才会觉得越来越痛。

其实这个世界还是对我挺宽容的。我都已经收了房钱,房主还答应宽限一个星期让我收拾东西。出租车司机也没有怨言,让我整个湿漉漉的人上他的车。车子一路开到聂辰家楼下才停。当务之急应该是先从聂辰家搬出来,过后去哪再考虑。

晕晕乎乎的走进单元门,没站稳,差点摔倒,突然被一个臂弯捞进了怀里,没有丝毫温度的身体,顷刻间感觉一阵暖流。我差点就要哭出来,但是忍住了。我想,世界上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,用来形容我和聂辰最美好不过。

他把雨伞扔在一边,大吃一惊,脾气有点上来:“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?全湿透了!”不等我回答,事实上我也没有力气回答他。他就把手伸向我的后劲,俯下身,唇瓣贴上了我的额头。持续了10秒钟才放开,错愕的看着我的眼睛:“发烧了?”

我有点傻气的对他笑,暗暗贪恋这份温柔,像花瓣打着水面,他的样子倒影进心里,沉淀于水底他的眉,他的眼,他的唇,他的脸。我突然想起从前爷爷为什么给我起了这个名字。他说,就算眼前有狂风暴雨,也要学会嫣然一笑。我试图告诉自己也许反着看问题,还是成立。比如笑着笑着狂风暴雨也能变成太阳雨。

“又烧糊涂了吧!”他把手从我脖子里拿出来,刮了一下我的鼻子,语气中仿佛带有一丝宠溺。我吸了吸鼻子,闭上眼睛,不看他,因为我会舍不得。我不打算当下和他大吵大闹一场,提及分手,太没有说服力。

半夜,雨停了,有晚风,有月光,落地窗前灰白色的窗幔,荡来荡去。泛泛青光疏疏穿过,万簌俱寂。

我小心翼翼的挪开他搭在我腰间的手,赤脚下床,从衣柜里随便抓了一条牛仔裤和T恤,朝门口走去。

“雨嫣!”我一惊,以为被我吵醒,心提到嗓子眼。屋里却没有过多的响动,想必是梦中的呢喃自语,又幽忧的传来一声对不起。我石化般的站在原地,泪水突然在眼眶中不停打转,酸到不行,心中笑骂到:“傻瓜!该说对不起的是我。头一次只怪命运把我们分开,被动又无从抉择。这一次却是我主动想要放弃,决绝又忍心。那些‘好不容易’的累积,却被我轻易的捏碎,又一句再见都不留。我害怕会因为我的伤心而伤了你的心。”

微凉的夜暗淡无光,就像一个群星璀璨的世界被我盖灭。

连夜赶回去搬家,我以为会有很多,多到我拿不动。捡来捡去,最后不过两个行李箱,轻飘飘的。还有带不走的,只好不要了。第二天,就在二环附近租了一套一居室。由于病得厉害一个星期足不出户。若亚萧言轮流来看我。

一天若亚来。

若亚说:“你到底和聂辰怎么了,一个人搬出来住?他可能是打你电话打不通,打到我这里来找你,但我总不能老是骗他说你出差吧。”

我说:“我们分了。”

若亚有些惊讶:“为什么?”

她见我不说话,“算了,你不想说,就当我没问过。你先把粥吃了,尝尝我家巷口新开的。还在发烧没?”

我接过她递来的碗,说:“退了,只是浑身没力气。应该快好了,等我好了会找他当面把事情说清楚。”

她忧心忡忡的点点头。

我问:“你工作那边怎么样了?”

她突然转忧为喜,说:“你说怪不怪,突然又好了。还有一个奢侈品牌找我洽谈代言的事,还得你出面,我根本搞不定。”

我笑了笑:“那很好啊,我们又向国际路线迈进一步了。我再休息2天就来。”

她挥挥手,笑得花枝乱颤:“不急不急。”

一星期后,我满血复活的出门,就碰上了气冲冲找来的萧言。

质问我:“你把房子卖?”

我惊讶的抬头看他,又低下头,说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
“你凭空多出那么多钱,是偷来,抢来的?”

“你是对我长相多没信心?只能用偷用抢的吗?”我挑眼看他。

他气得握紧拳头,抿着嘴,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:“秦!雨!嫣!”又泄气的把拳头松开,垂在裤缝旁,“我正经八百的跟你说话,你到有心情开玩笑。”

“我哪点不正经了?”他放弃跟我抬竹杠,拉着我风驰电掣的朝楼下跑,说:“来不及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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