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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巴黎,我跟哥哥住在一起。
度过了近十年第一个圆满的春节。
他乡的新开始,家中灯火明亮温暖,桌上饭菜全都是我喜欢的。
不用再去忧虑祁庭暮的家人对我的看法,怎么劝他们接受我。
我们在一起六年,祁庭暮从来没有提过要见我的亲人。
而每次节假日,他回去见过他父母,留给我的只有抱歉的目光,他安慰我再等等。
我知道他还没说服他父母,我满心期待等着他父母愿意见我的那一天。
但是现在想来其实没有必要。
我就是最好的。
有福之女不入无福之家。
哥哥很忙,但还是抽出时间,陪我吃一日三餐。
他知道我的腿疼,坚持每个星期带我去针灸照灯。
国外的私人医院价格昂贵,但服务还不错。
更让我意外的是,我竟然在这里碰见了熟人。
是在国内那次发现我急性肠胃炎,发现我,并且带我去治疗的年轻医生。
见到我,他也很意外,内敛的让我叫他楚医生就可以。
他很喜欢喝咖啡,在我多次去治疗后,他不好意思的询问我身上的咖啡香是哪款咖啡。
我想了想,告诉了他。
我开了家咖啡店,店里有两只小猫,让他有机会可以来我店里坐坐,我请他喝咖啡。
毕竟他不仅尽职尽责给我治疗腿伤,还特地为我学了中医针灸。
我们互换了联系方式。
我二十岁的梦想就是开咖啡店,兜兜转转。
在我二十八岁这年终于在巴黎开了一家咖啡店。
店铺装修的是我喜欢的水泥风,简中露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