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们啊,难道真的遇到了真正的菩萨老师?
他心头似乎有千言万语,因为这每一届的学生他都看过的,都不差。
哪怕残疾,可心灵美得很!
缺的只是机会和好的老师指引,偏偏他一个校长,只是个退伍兵。因为受了伤一只耳朵失聪,来到这里……他没有那种专业教书的资格,有的只是部队里一些对于残障人士的经验。所以,只能一次次寄托希望与这些老师们。
可他一次次的失望,直到现在——
“好同志啊,白天是我冒昧,你知道以前的老师……”
校长感激涕零的,就好像是他现在是学生一样。
李维看了一眼不说话的江雨霁,自己过去说:“我们还在忙,等明天……最迟后天,我们准时给你说明梳理情况。到时特殊情况再特殊讨论。”
校长听着,忍不住地看向江雨霁,她始终一言不发。
可是——“她刚才不是……”
校长指了指嘴,做了个简单的手语大概意思问她怎么不说话啊。
李维听到这里一直冷淡严肃的脸,突然有些自豪的笑:“她?只对我和学生说。”
就跟他一样,笑容也只对她和学生或许还要加上学生家长。
校长摆手,“那不会!嗯,那好吧,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你们尽管说……排除万难也要帮到你们!”
李维那句「需要钱」三个字还是没说,这种事儿,不好说,也不该说。
何况,授人以鱼的事儿国家做的不少了,还是得让他们自己站起来。
所以,只是笑笑,送客。
至于那份糊了的馄饨,李维给捞起来,第二天早晨电来,用功率最小的电炉热了热,就着馒头当咸粥——
一个字,香!
今天留给他们的任务比较重,因为昨天有问到田地的具体地方,他们要先从这几个下手,江雨霁的计划周全。只是,在出发的时候遇到了一点点的小毛病,胃疼。
偷瞒着李维吃了两片止痛药,才恢复了朝着外面走…
夫妻在田埂上一整天,走访田地比走访家里方便,遇到的「学生」不少。
他们扮演的角色不是学生,是一个个小型人形劳动机器,在机械反复重复着农活动作。
别说孩子,就是家长,江雨霁不用语言交流,单纯打手语,复杂的都看不懂。
李维那边情况也不好。
盲童都被弄在一边做简单的手功,看不见的手上破了皮。
与灾区无关。
地处农村的残障人士,远比常人想象中要多的多。hr