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晚含糊地应了一声。
我听说子妄投了这部剧来着,秦覆对傅时景说,我回头给他打个招呼。
初晚舌尖咬了咬纯木的筷子尖,指骨突出,陈子妄?
是啊。
傅时景敛眸,往她碗里塞了块牛舌,他怎么突然有这兴致了?
秦覆想了想,他家长辈和张导有点交情,迫于压力投的吧。顿了顿,又道,不过主要还是谈了个国民初恋脸,想把人塞进去。
他絮絮叨叨地说,这年头真是不过你们娱乐圈漂亮女孩真挺多的,上回我见的那个
初晚眼睫垂落,舌尖全是牛舌鲜美的味道,没再接话。她听秦覆说了一堆,有趣时还会笑起两个酒窝。
吃到最后,傅时景摸摸她的手背,再给你点一盅莲子乌鸡?
她摇摇头。
出了门,秦覆要过夜生活,和他们分道扬镳。他开的是颜色艳丽的法拉利,降下车窗朝初晚吹了个口哨。
小初,下次见了。
吊儿郎当的公子哥。
你以前是不是也这样?她问傅时景。
初晚遇到他的时候,傅时景已经开始接手容光的事了。尽管那时他已是西装革履的商人,初晚也还是能感受到他身上那种不羁。
是骄傲的,意气风发的。只是被岁月的推移而稍微掩盖起来的。
傅时景接过门童递过来的钥匙,侧头问,怎样?
初晚没答。
东城的夜间灯火,通明繁荣。车水马龙就像一条长长的人间银河,流淌着甘苦。
试镜过了?红灯,他问。
过啦。
那我回头给子妄打个招呼,傅时景的手敲敲方向盘,这次是去C市?
对呀。初晚眨眨眼,秦覆不是说他去说吗。
她不太想傅时景因为她欠人情。
傅时景抿唇,望着前方时夜景映在他漆黑的瞳仁里。领带还束着,禁欲疏冷的气质浓烈。
绿灯。
他笑了一声,说,我家小孩,哪用得着他上心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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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用急,马上就有爱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