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怎么办?”
“这就得靠你这个当爹的了。”张祈祐说着,拍了拍他的肩膀,笑道,“兄弟,为了孩子,你得努力了。”说着,便大笑着走了。
言枕站在门外,做了半天心理斗争,心想这是为了孩子,赵栀浅应该不会骂他的。为了给自己壮胆,他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才推门进去。
赵栀浅见他进来,淡淡地看了他一眼,“背着我都说了些什么?”
“传授些经验。”他一本正经道。
闻言,赵栀浅笑了笑,“换尿布的经验?”
“他说,”他心虚地咳了两声,成功地引起了赵栀浅的注意才道,“他说,可能是孩子力气太小吸不出奶·水。”
“所以呢?”赵栀浅一脸怀疑地看着他。
“需要个人帮孩子把奶。水吸出来。”他眼神飘忽,压根儿不敢看她。
赵栀浅:“……”
她就说张祈祐不会说什么好话。
言枕洗漱好,安顿好孩子,看着躺在床上的赵栀浅,不敢上床。赵栀浅知道他心怀鬼胎,就好整以暇地看着他,也不说话。
“太晚了,该休息了。”他蹑手蹑脚地上床,人畜无害地看着她。
见此赵栀浅忍不住笑了起来,“你这这副纯情少男的样子好傻。”
言枕:“……”
不用你说,我也这么觉得。
赵栀浅抿嘴笑了笑,主动在他唇上落下一吻,安慰道:“奖励。”
言枕笑了笑,伸手摸着她的脸,指腹从她唇上抚过,柔声问道:“什么奖励?”
“苦行僧的奖励。”
他露出了然的神色,一脸骄傲道:“我当之无愧。”说着抬起她的下巴,深深地吻了上去。
二人都是做了许久的苦行僧,可又不敢过火,亲了亲,言枕便只能克制住所有的欲望,专心为他闺女的食粮而努力。
赵栀浅被他弄得生疼,忍着不敢发出声来,但这对言枕来说更是折磨,他有点怀疑张祈祐是在整他。
折腾了一会儿,没见什么成效,言枕只得放弃,他看着身下的人,无奈道:“算了,吃奶粉吧。”
赵栀浅深有体会地嗯了一声。
他抬手撩开她脸上的碎发,又深深地吻了下去,意乱情迷之时,不得不放开她,往洗手间去。
“要不,我帮你?”赵栀浅看着他,小心翼翼道。
“我怕你烧了我。”他一脸愁苦地推开洗手间的门,不一会儿便传来了水声。
赵栀浅抱着双膝,看着洗手间的门忍不住笑了起来,怎么说呢?她觉得言枕有点傻。
言枕三下五除二地解决好,出来的时候赵栀浅起身看孩子。他轻手轻脚地走上前去,将赵栀浅揽进怀中,语气有些埋怨道:“天天都是看孩子,也不看看我。”
赵栀浅转眼看着他,笑道:“你是不是又要说,看孩子的时候很近,看你的时候很远?”
他笑了笑,在她唇上落下一吻,“知我者,夫人也。”
她回身抱住他,柔声道:“但你才是我在这个世上最爱的人。”
言枕紧紧地搂着她,语气亦是温柔得不行,“我也是。”
“生生世世的那种吗?”
“生生世世。”
因为爱,才愿意去承受那些极限的疼痛,因为爱,才想要生命不朽,生生世世。
(正文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