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身体健康,你说的都对。
“要是遇到个不健康的,你可怎么办?和他分手?”言枕低头看着她笑道。
赵栀浅小脸一红,伸手拧他,“闭嘴!”
“到底分不分手?”他穷追不舍。
被他调戏够了,她抬头横了他一眼,哼了哼一脸傲娇道:“我倒是不介意柏拉图,只要你愿意,我无所谓。”
言枕:“……”
“宝贝儿,咱们有话好好说。”言枕立即赔笑道,“柳下惠他是君子,真的!”
赵栀浅哼了一声,转头不看他。
言枕为了哄人,从柳下惠谈到春秋名士,最后又扯到什么白骨观,言枕觉得他是耗尽了毕生所学。过了一会儿,发现她没声了,低头见人是睡着了。
“浅浅,浅浅……”他低声唤她,“快醒醒,要走了。”
她含糊地应一声,没有要醒来的意思。言枕无语,只得让护士拔了针,准备抱着她走。可是刚起身,他顿时腿麻得不行,险些站不住,只得将她放在椅子上,自己活动活动,这一折腾,她也醒了。
她睁眼看着身前的言枕,并不想说话,只是静静地看着他,显然还没清醒过来。
言枕看着她,满是无语。“腿都给我坐麻了。”
她露齿一笑,伸手去牵他。“快坐下来休息休息。”说着起身让他坐着,自己则坐在旁边的位置上,给他又是揉又是按的。
他一把抓住她的手,表情有些不自在,“回家再揉。”再揉下去容易出事。
说着,牵着她的手,大步流星地走出医院,刚上车,就一把将她抓过来,迫切地去亲她。
她呜咽一声,他立马趁胜追击,撬开她的牙关和她纠缠到一起。手也开始不自觉地钻进衣服内。
赵栀浅觉得他是玩真的,顿时心虚起来,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了。她伸手推他,试图留给自己一点说话的空间。可是言枕哪里会由她,又亲又咬占足了便宜,他偏头吻她的脖颈,灼热的吻落在她光洁的肌肤上,印出朵朵红梅。
“你想上社会新闻?”赵栀浅掐了他一把,没好气地吼道。
闻言,他叹了一口气,看着她感慨道:“若不是怕我爸打断我的腿,上社会新闻也无妨。”
赵栀浅:“……”
色令智昏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