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如今瞧着,却还真是与前世完全不同,也不知是前世的她瞎了眼,还是如今的她看不清。
辞别了沈老夫人,沈枫棠带着微尘往回走。
离开了乐乎苑,太阳好像更晒了,晒得沈枫棠一脸不高兴,脚步愈发急促。
一直到回了枫棠苑进了屋里,沈枫棠才长出了一口气,找了把扇子给自已扇风。
微尘跟在沈枫棠身后进来,许是走得太急了,他有些微喘,额角上也挂上了细汗。
“一个男人走几步路就受不了了,你这身子还真是娇贵,”
沈枫棠伸手摘下微尘的面纱,“为什么要带这玩意?”
她刚刚是曾经恶趣味的想过要让微尘戴上面纱,不给苏小蝶看他的脸,但也不过是胡思乱想罢了,他倒好,当真戴上了。
“你还真把自已当我的妾了?”
沈枫棠勾起微尘的下巴,轻轻摩挲。
微尘并不阻拦,只是站直身子,缓缓靠近沈枫棠。
自从相遇,他在她面前一直处于弱势,不是她压着他,就是他靠着她,而此时他们距离越来越近,方才让沈枫棠感受到,他其实是个高大的男人。
男女天生的体型差距让微尘看起来充满压迫感,而她原本占有性的勾下巴的动作,也变成了小鸟依人般的投怀送抱。
“姐姐想让我真的给你做妾?”
微尘双手撑住沈枫棠身后的桌子,将她禁锢在双臂之间,歪着头直勾勾的盯着沈枫棠,“我可不是什么父母双亡家道中落的小可怜儿,姐姐要娶我,给得起聘礼吗?”
沈枫棠有些不舒服的用手抵住微尘的胸膛:“你想要什么?”
微尘突然得意的笑了:“原来,姐姐是真的在觊觎我啊,所以说让我帮你演戏什么的,其实都只是借口而已,姐姐真正想要的是我啊——额,痛,痛痛痛——”
沈枫棠突然用力将微尘推开,然后借力将他扭着胳膊反压在榻上。
“小东西,你胆子很大嘛,信不信我现在就能一副毒药送你归西?”
沈枫棠顺手扯下微尘的衣带,将他双手反绑在背后,然后在把他翻过来,压在榻上。
“说,你到底是什么人。”
沈枫棠手上拿着一个药瓶在微尘脸上滚动,“说实话,否则我叫你知道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。”
刚刚在芸娘身上省下了一滴蚀骨,他若不听话,她不介意用在他身上。
微尘挑衅的看着沈枫棠,目光里满是乖戾,全然没有半分之前的柔顺。
他甚至还敢口出狂言:“我还真不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,不如姐姐教教我,让我也长长见识?”
沈枫棠愠怒的瞪着微尘,而微尘仿佛是一头不肯认主的狼,好像随时都准备反噬主人。
“这是你自找的!”
沈枫棠一把拉开微尘的衣襟,露出白皙的胸膛,然后将手中的药瓶打开,淡绿色的药珠儿滑落,滴在了微尘的心口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