读书人当中,不乏名人大儒。
很多著书立学的名人大儒都是了不得的修行者,强大得连山上高真佛门高僧也不敢轻易招惹。
高长陵把他们送到了门口。
书院看门那位头戴高冠的老人,防贼一般死死盯着他看。
从他眼神中可以读出。
书院对靖庐仙家似乎不太待见。
“物归原主。”
严幸把借来的两把剑还给他。
一路同行。
这哥俩对高长陵印象大为改观。
再怎么说也救过他们的命,两人对知恩图报还是理解得透彻。
“过了这村,可没这店,不考虑考虑买上一把?”
严幸摇头。
“以后佩剑,随便买把几两银子的装个门面,这种宝物,还是留给需要的人。”
高长陵大笑着拍了拍两人肩膀。
“那就祝二位前程似锦,终得正果。”
此时,腰畔那块古玉牌竟隐隐颤动,一股极其柔和的气息从玉牌内散播开来。
感觉在与书院某种气息相互应和。
高长陵不多细思,摘下玉牌收进“小壶天”。
他可不想在书院外面惹是生非。
马车离开书院。
赶车人拉着马缰,沿御道前行。
来到城中隔河远眺金碧辉煌的皇宫西侧。
这是一处与内城墙连同一体,单独合围的宽广大院。
说是大院,不如说是城中之城更加贴切。
“占地五千亩,比宫城还大数十倍,这便是我修行者仙家气派。”
郭主簿自豪满满,与有荣焉。
当年,他也在此短暂逗留过数月。
此后岁月,他没能获得太多功德,境界停滞不前。
只能蜗居青平,浑浑噩噩度过一生。
靖庐像他这种情况大有人在。
他唯一比大多数人幸运的便是,没有死在斩妖除魔的战场上。
人死如灯灭。
再大的抱负,也得有命完成。
他并不觉得苟且偷生多么可耻,也不认为资质欠佳是多大的罪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