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一次清醒,很没安全感,袁理选择不睁开眼皮,观察周围环境。
闻到消毒水的味道之后,这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。
洁白的天花板,眼角余光看到穿着白大褂的20多岁的卫生员在整理药品。
“小姐!这是哪个医院?”
对方扭身看了他一眼之后又扭回身一边整理药品,一边说道:“叫谁小姐呢?没礼貌。”
袁理感受到了对方蛮横之后,眼皮都没眨一下,也不再说话了。
满口京片儿,又那么横,只有大院子弟了,这群大院子弟说好听点儿是文艺青年,说难听点儿,他娘的,老子都说不出口。
对方见他不再说话,报了医院的院名之后,收拾完药品就走了。
轻轻的活动一下身体,感觉比之前更疼了。
他知道!之前有肾上腺素硬撑。
现在过了,能不难受吗!实际上撑死了再过半天,就会好很多了。
2分钟后!可能是护士跟齐桓说的。
齐桓敲了敲门,然后推门而入,笑容满面,温良和善的齐桓终于他妈的出现了。
“哈哈!感觉怎么样?”
袁理横了他一眼:“我说!你还挺能忍啊,硬生生在那躺了一天一夜。”
齐桓略带不好意思,
“嗨!这都不算什么!感觉怎么样?还疼吗?”
“哎,哎,哎,你别给我翻篇儿啊,账还没算完呢。”
齐桓:“算什么账算什么账啊?训练嘛这训练。”
看着死皮赖脸说不出话的齐桓,袁理许三多似的翻了个白眼。
齐桓舔着脸又凑了过来:“想吃点儿什么?你就是吃烤全羊,我都得把袁朗的津贴偷过来,给你安排上,怎么样?吃不吃烤全羊?”
“滚!”
“哎!好嘞。”
齐桓转身就走,走到门口,趴在门边,笑意盈盈的说道:“晚上饭点儿,带你最爱吃的乌鸡汤,大补。”
……
“啪嗒!”
铁路点燃了香,看着站在对面的挂着吊带的袁朗。
无奈的吐出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