橘猫跳到花架上,碰倒了一个花盆,刺耳的破碎声让言辞短暂清醒过来,他赤红的双眸紧盯着周渔,收回攥在她手腕的手,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把自己锁进了洗手间。
一只手撑在门板上,另一只手从裤腰伸了进去。
他不懂太多技巧,但知道怎么做才能让自己舒服。
第一次很快,但性器并没有疲软下去。
酒精麻醉神经降低了敏感度,第二次太过持久漫长,快要磨破一层皮都射不出来,那股要命的燥热感在身体里四处乱窜,手上莽撞的动作刺激得他露出了脆弱却又暴躁的一面。
洗手间传出混乱的破碎声,周渔来过,知道架子上整齐摆放着大大小小的玻璃瓶,那些护肤品都是言母的遗物,他一样都没有扔。
里面的动静好像不只是那些玻璃瓶摔碎在了地上,还有镜子被砸碎的声音。
言辞,周渔很担心,迟疑了一下还是过去轻声敲门,你是不是很难受?还是去医院吧
言辞?
你小心点,不要弄伤自己。
隔着一扇门,不管她说什么,里面的人都没有任何回应,只在她说去找王医生的时候着急地吼了一声,让她不要出去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淋浴的水流声传出来。
周渔松了口气,连忙去厨房烧水。
她了解言辞,这样的难堪他不会想被第二个人看见,哪怕等他洗完回了房间,也只是把烧好的热水放在客厅晾着。
收拾完满地的玻璃渣后才想起来看时间,已经九点了,连忙给李老师回了条消息。
周渔站在房间门口,言辞,你的手是不是扎到了。
垃圾桶里有一团沾了血的纸巾。
伤口深吗?还有没有在流血?
我这里有创可贴,给你放在茶几上。
房间里的言辞把空调温度开得很低,整个人都闷在被子里,只露出一只没有被头发遮住的耳朵,从冷白皮透出来的潮红像是染了血。
他听见周渔还在说话,明天记得早上去学校,李老师很关心你,你如果不返校,他会很失望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