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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晴姐姐~你快看好大的鱼咯!”,茵蓝拖着篮子兴奋的推开房门。
就看到双手抓着信封的孙晴笑着笑着,哭了。
她抬起头哽咽的说了句:“是么,还真是令人开心呢。”
“你怎么又哭咯?”
“父亲说茵蓝是糖做的,晴姐姐你就是泪做的。”
如果你看到这封信而流下眼泪,那请你记住,感动你的不是这封信,而是你我的未来。
你亦不是谁的附庸,也不是某个时段的河流。
我更想让我们成为那山间的风,望着一重又一重的山峰,或许它们,有它们之间的错落,而我们,也有我们的平庂。
你回家了。
等着我去接你。
正大光明,八抬大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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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晚很宁静,不同于白天的热闹。
正厅内只有不到二十个人,围坐在一起,举着杯轻声交谈。
何安下靠着装醉已经被侍从送回房间。
他木木的看着天花板,他很喜欢这种独处时候的安静。
没有声音,没有交谈,没有算计,不用去考虑什么,只不过就是这样如同死尸一般躺在这里。
一人难提千斤担,众人能移万座山,他还是有些太过孤军奋战了。
咚咚咚。
何小枝的声音传了进来:“弟弟,我进去了啊。”
何安下恩了一声,便从床上爬了起来。
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姐姐问道:“咋了姐?”
何小枝笑骂道:“父亲怕你死在外面,这是合约自己看,你要记住就算什么都做不成没有人会怪你,回家就好。”
说完,何小枝走了过去,用力掐了一下何安下的脸颊说了句“臭小子”就走了。
何安下愣了愣。
来到桌子旁,拿起了姐姐刚刚送过来的东西。
拆开后,便能看到十万亩田的契约,而下面还压着一块何家动兵的令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