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瞻墉回到太子府,一夜未睡,太阳也慢慢升了起来,仍然坐在房里,愣愣的思考。
孙若薇也是给出了建议:“殿下不妨去问问臣子,也好过一人独自思考,臣妾以为,父皇所出的问题皆涉及政务税收,不妨问问相关大臣。”
朱瞻墉听后也觉得颇为有理,随即来到了内阁却见三杨不在,于是闻讯侍卫。
侍卫行礼后禀告。
“太子殿下,三位大人和皇上一起去送吴王世子去了,相信要一阵才能回来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朱瞻墉随后命人召见夏元吉、于谦前来,二人来到朱瞻墉面前。
“臣夏元吉见过太子殿下”,“臣于谦见过太子殿下”
“免礼。”
朱瞻墉随后将自已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。
夏元吉听后笑了着说道:“禀太子殿下,殿下可知道国家如今一年税收多少?如今国库有多少存银?”
朱瞻墉听后说道,“经父皇发展商业,改革商税,国家一年大约有1亿5千万两左右,国库存银应有6000万两。”
夏元吉摇了摇头说道:“殿下所言乃是田税、商税之收入,漕运、运河如今也是开通,每日船货络绎不绝,这里面的收入并没有计入国库,而是由锦衣卫执掌,这些钱1日之收入有100万两,由于数额庞大故暂时没有交与户部统管。”
“为何如此之多?”
朱瞻墉也是吓了一跳。
“商人逐利,一趟货之收入倍十不止,漕运、运河不仅沟通南北、也沟通商人。据臣计算,今年末,国家收入应在2亿两左右。南宋当年只有半壁江山,一年财政收入也有1亿5千两白银,皇上调控中央,商税每增长一分,相对的降低1分田税,以达到汉文帝当年全免天下赋税之策略。”
“全免赋税。。。。。”
朱瞻墉震惊不已,一旁的于谦也是惊讶万分。
“那这跟汉王、赵王。。。。。”
于谦则是站了出来说道:“皇上治理国家,赋税一年比一年低,汉王和赵王若是发动叛乱,必遭天下所不容,即便出兵讨伐,也是名正而言顺,百姓也会夹道欢迎,皇上还没出兵,就已经开始谋划天下的民心了。百姓虽然愚钝,但是赋税之轻重,还是知道的。”
于谦随后继续说道:“皇上让臣向军队传召,军饷涨三成,其意不在收将军之心,各地卫所如今的饷银也是朝廷发放,若是汉王谋反必遭各地卫所拼死阻挡,皇上其意在收士卒之军心,如此就算有将军反叛朝廷,士兵也不会响应。”
夏元吉也是说道:“汉王、赵王若是举兵,必加当地之赋税,汉王结怨百姓、将士。到时候皇上只需派遣一位上将,领着数千兵马,带着诏书,即便是太宗皇帝,怕也是无力回天。”
“那江南七省的王爷呢?”
朱瞻墉问出问题。
“这。。。。。臣也不好说,皇上让吴王世子去江南虽有盯着江南动向之意,可也有拥立吴王世子之险,江南不比中原,那里百姓富庶,不知皇上是想剪除隐患,还是想如何?”
“臣也不知。”
于谦和杨士奇也是纷纷表示,不知皇上用意在哪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