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晏子使楚时,曾说过,橘生淮南则为橘,生于淮北则为枳,朕不禁好奇,明明同样一种果子,却有两种叫法。”
“皇上学识渊博,连这样事情都知道。”
安淑见朱高爔说起了故事,也是恭维了一番。
朱高爔话锋一转,说道。
“朕不禁疑问,若是将淮南的果种,种在淮北,在禁止淮南种植此物,随着时间的推移会不会以后就只有一种叫法了。”
安淑听后也是笑着说道:“皇上说笑了,哪有君王不让淮南的百姓种植果子的,即便如此淮南的百姓嘴上不说,心里。。。。。。”
安淑说完嘴上一顿,随即反应了过来,她自已是从汉王府出来的,来到魏王身边传递消息的,因为家里人都被汉王劫持,不得已做了汉王的眼线。
朱高爔见她不说话了,也是收敛了笑容,严肃的说道:“爱妃好见解,如此说来爱妃身在皇宫,心却在汉王府了?”
对于自已的女人,心思完全不在自已身上,朱高爔也是非常气愤,无论什么原因,出征在即,必须消除一切内在隐患,避免事情突然失控,若是汉王让她暗害皇后,她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,朱高爔不敢赌。
朱高爔杀人的目光看向安淑。
安淑冷汗直流,站起身来,正要请罪,却是头晕目眩,腹中疼痛。
朱高爔见此也是说道:“你和汉王的来往的书信,朕一直都知道。”
朱高爔拿起一颗橘子,继续说道。
“朕让人在橘子里面下了毒药,今日来见送你一程,也算是全了我们的情谊。”
“皇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上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安淑疼痛的趴在地上,手死死拽着皇上的裤脚,朱高爔静静的看着,直到安淑气息全无。
太监陈淼在一旁瑟瑟发抖,不敢抬头。
朱高爔用手轻轻的拨开已经死去安淑的手,站起身来,对着陈淼说道:“安妃心疾发作,不幸亡故,命人好生安葬。”
“是。。。是”
朱高爔随后出门,太监陈淼也是赶忙随后,出了启祥宫朱高爔对着纪纲点了点头后,就走了。
纪纲对着身边的人说道:“不留活口。”
“是”
随后纪纲守着门口,其他5人进入启祥宫一顿砍杀。
“呀。”
“救命啊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启祥宫内惨叫连连,直到所有声音退去,搜查了整个宫殿上上下下,查获了不少书信,随后纪纲领着众人按原路返回了。
锦衣卫走后,6名太监纷纷进入收拾尸体血迹,安淑尸体也是用蚕丝被裹住后拉走。
在太监的努力下,整个宫殿就像没发生过杀戮一般,回归了平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