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妘:“像坏人。”
顾羽:“?”
凌妘笑道:“实在是有些心结非药石可医,必须得使些非常手段,所以才来麻烦二位。”
“行。”顾稹彦搭住顾羽的肩膀,“我代我妹答应了。”
顾羽:“?”
从将军府出来后,凌妘直接去找石牛,找到他时,他正在打铁。
“石牛哥。”凌妘笑着和他打招呼,“忙什么呢?饭吃了吗?”
石牛点点头,抬起手臂擦了一把脸上的汗。
凌妘又问他:“衣服给我姐洗了没?”
石牛这次没点头也没摇头,指着快要完工的货架说:“干完这个我就走。”
凌妘走过去看,见那货架的一面按了机关,可以用螺丝固定在墙上,背后还能藏一些刀剑,是花了一番心思的。
她很感动,愈加为他们二人感到惋惜,便问石牛:“为什么执意要走?你是不是不信我姐的真心,要不要我帮你试试她?”
石牛低着头闷声不响,像是什么都没听到。
凌妘又道:“罢了,你若是决定了要走,我不拦你,但今晚我要去铺子里拿点东西,一个人不敢去,你得陪我走一趟。”
石牛拍了拍缠着绷带的手臂,摇头道:“我没用,找他们。”
凌妘说:“你打架是不如他们厉害,但你是我信得过的人,你要是不去,我只能找我姐和我舅陪我去了。”
私自揭开衙门贴的封条,就算是进自家铺子拿自家的东西,也是触犯律法的行为。
这么做的凶险不在于被打,而在于被抓。
石牛说:“你们别去,我去。”
“好啊。”凌妘笑着问他:“那你说说看,人参、苦参、党参、北沙参、南沙参有什么区别?”
石牛:“……”
那些药材在他眼中就是同一样东西,只是叫法不同而已。
凌妘又道:“答不上来?那问你一个简单的,木蝴蝶和千张纸有什么区别?”
石牛压根不知道那是啥,搔搔头皮,试着胡编乱造:“一个像蝴蝶,一个像纸。”
“错啦。”凌妘笑眯眯,“它们俩是同一样东西,只是叫法不同而已。”
石牛:“……”
“好了,我还有事要办,先走了。”
凌妘扬一扬手,往外走去。
“天黑了来找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