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你这么诚心诚意的给我找麻烦,那我也不得不戳你肺管子了。
白苏拿起旁边的吉他,简单调弦之后,用低沉的嗓音说道:“不知道现在仍然在工作的你是否还记的最初的梦想,面对这座城市时希望你只是仅把它当做工作的地方。”
简单的口哨声将众人注意力重新拉了回来。
“口哨都能吹出来这种感觉?”
“光是口哨都已经好听到怀孕。”
“游历在大街和楼房
心中是骏马和猎场
最了不起的脆弱迷惘
不过就这样”
“这是民谣?”
“白苏怎么唱什么都这么有故事感?”
“好像比刚才还快了?”
“真的假的,那金山银海是找的托吧?”
白苏手上不紧不慢的拨动着琴弦,歌声依旧潇洒,但多了一丝压抑,他并没有加入过多的技巧,而是有意识的将自己庞大的精神力融入道歌声当中。
“为所欲为是轻狂
防不胜防是悲伤
后来才把成熟当偏方”
“这是白苏随随便便就写出来的词?”
“不敢相信白苏在这种年纪里就有这样的感悟。”
“当代曹植?”
“当所有想的说的要的爱的
都挤在心脏
行李箱里装不下我想去的远方
这来的去的给的欠的算一种褒奖
风吹草低见惆怅抬头至少还有光”
看着直播间还在吹着口哨的白苏,乔若海想起了自己的从前,自己也算的上一个优秀的知识青年,也曾向往着诗与远方,但是进入社会的他满满被改变。
他也不得不做出改变,既然没有改变环境的能力,那就要做好被环境改变的准备,他想起来了,并不是初恋甩了他,而是他心中的第一选择不再是感情。
他刚开始觉得钱能改变他们的生活,他觉得生活变好之后,初恋会更爱自己;慢慢的他觉得他能改变初恋,让初恋按照自己的想法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