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令身旁,站着一位中年师爷。
师爷身着一袭灰布长衫,干净整洁,衣角微微摆动,透着文人的儒雅。他面容白皙。
留着三缕长须,须尖微微卷曲,双目炯炯有神,透着精明与干练。
手中紧握着一把折扇,扇面上绘着墨竹图,此刻折扇半开,仿佛正思量着应对之策。
大堂两侧,威风凛凛的衙役们整齐列队。
他们身着黑色短打,腰系红色束带,手中紧握着烧火棍粗细的水火棍,棍身油光发亮。
一端粗一端细,在晨曦中闪烁着寒光。衙役们个个身姿挺拔,胸膛高挺,目光冷峻。
直视前方,仿佛只要县令一声令下,就能将堂下之人绳之以法。
县令目光威严地扫过堂下众人,手中的惊堂木重重一拍,“啪”的一声巨响,在大堂内回荡。
打破了清晨的寂静,也拉开了这场公堂审案的序幕。
几个人都被突如其来的响声吓了一大跳。
跟他们想象当中的一样威武。
“胡家老二,你说有证人,把人传上来吧。”
随着威威武武的声音响起来,跪在地上的两个人都不免有些颤抖。
随后,只见一个,一脸麻子的男人,不知从哪个地方冒出来。
一进到堂上,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。
“参见青天大老爷,小民,王赖子。是张生隔壁的邻居。”
来人自报家门,周围人一看,人证都上来了,看来,这张生杀妻肯定是事实。
要知道,这两人刚成婚的时候,感情还不错,最近几年,那是经常发生争吵。
住在二胡同巷的邻居,基本上,都听到两人争吵的声音。
而这次,这张生虽然主动上门来报案,但对方的嫌疑依然很大。
张时安,他们一开始,看的也是一脸懵。
听着周围老百姓的议论声,都觉得,那张生估计是贼喊捉贼。
真干下了那种事情。
毕竟夫妻俩感情本来就不好,再加上,现在连人证都出来,指认当天他们在隔壁的确是听到了惨叫声。
面对这样的情况,无疑,真相是什么,已经没有悬念了。
可张时安却觉得有些不对劲。
这位张生的证词,说的是与自家妻子争吵几句,对方负气离家。
几日都未回来,然后他去小舅子家中去寻,以为也像当初一般,对方气消了也会跟他回来。
谁知道,这次上门,结果小舅子,却说从未见过姐姐上门。
张生,一瞬间,也是惊慌失措,这才,连忙上府衙这边来报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