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桌子摇晃的声音实在太过突兀。
邵征的疯癫,我已经无法想象他下一步究竟会做什么?
“念念,你那边有什么东西在摇晃吗?”
云黎问我。
她果然还是听到了。
“你听错了,是视频里的声音。我先去帮他买药。”
我还没挂断,邵征给我猛烈的一击。
我控制不住的叫出了声音,拿在手上的手机掉在了地板上。
我无法确定云黎有没有听到我的声音?
“果然是撒谎精,说谎连草稿都不打。”邵征把我从桌上抱起,走到床边把我丢到床上。
我来不及反驳,他俯下身堵住了我的唇。
我的脑袋晕乎乎的,被冲过冷水的关系,身体像断了电,很快没有了续航。
我是被伤口的刺痛惊醒,睁开眼就看到邵征坐在床尾,手里拿着药膏。
窗外的雨如豆子砸在窗上,玻璃噼啪作响。
“上次我问过你,关于这道疤你不解释吗?”邵征把药膏丢到一边,擦完药后也不帮我把被子盖好。
我艰难起身,把被子盖好。
“你想听哪种答案?”我问他。
邵征眼神阴沉地睨着我,起身背对着我站立,长腿一伸把椅子踹翻。
“出国四年,没了邵家家规,你倒是成了脱缰的野马。”
他嘲讽我恬不知耻。
我猜到邵征把我想成了什么。
“我问过盛祁,女人那边有道疤是产后伤口缝合。”他说完后转身抓住我的手腕,把我拖到他面前,“说,野种在哪里?”
我望着邵征恼羞成怒的样子,突然笑出了声。
我拉开他的手,拉高被子裹住自己,“邵征,这就是你调查后得到的结果吗?”
他似乎早有准备,把手机解锁后丢到我面前。
“上面清楚记录着你这四年的所有生活轨迹。”邵征说道。
我拿着手机查看邮箱里的调查内容,里面是一个又一个短视频。画面清晰,镜头里我每天都是上下学,镜头拍摄得一清二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