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pk我不接!十六号铁铁的盗贼一个!他第一圈是聊的七号的,他这张牌肯定拿不了衙役牌,这一圈又在全场抿身份!全票出十六!”1号邋遢青年情绪激动。
$$“我发现十六号这逻辑真有意思!”2号近视镜女孩女孩昂着下巴:“十六号你也说了,十一号是民、或民以下的身份牌,那我点十一号有错吗?你都说了他是民、或民以下的身份牌了,我点了他,我怎么又成了民、或民以下的身份牌了?”
“十六号,你这逻辑真的很让人无语!这圈一号出,下圈十六号跟十二号pk吧。”2号近视镜女孩最后又补充了一句。
$$“不是……”4号白色丝裙恬静女孩静静的歪着头想了一会:“二号!十六号的意思是说,十一号的发言,是民、或民以下的身份牌,但不能排除十一号有可能是躲刀的衙役牌。像这种牌,只有衙役敢去点他,但你二号又不在衙役队,你敢去点十一号这张牌,那你就是民、或民以下的身份牌。”
“唔……十六号那话意思是说,他敢点你们这些民、或民以下的身份牌,是因为他是个衙役。”4号白色丝裙恬静女孩慢悠悠的再解释了一下:“十六号这张牌,是第一圈立衙役的,而且七号死了之后也没有去聊,只能是可查不可推的牌,我确实是个真民证,是个民啊,所以我是不敢动十六号的。”
“这一圈先出一号吧,一号发言确实不好。”4号白色丝裙恬静女孩稍稍沉默了一会:“我这个民证归票了,那先出一号吧,后面的都不要分票了,分票的下圈直接高票起飞了呀。”
$$“二号说的那是啥玩意!”5号军绿色作训服小伙咧着嘴,露着大白牙:“十六号立的是衙役,没人质疑他,俺就信他是个衙役啊。二号你呢?”
“二号你啥玩意啊,你就要干一个立衙役的牌?俺看你就是个盗贼吧?”5号军绿色作训服小伙吐沫星子横飞:“二号你第一圈抱着十六号大腿去聊的十一号,这一圈十六号聊你,你就倒过头来要干十六号了?”
“这一圈先把一号弄出去,下一圈你二号也别啥跟十二去pk了,俺下圈就报你二号一个查杀!”5号军绿色作训服小伙扯着嗓子来了句:“这二号不是个盗贼,就是超级大晕民!你不亮身份,就要干十六号一个疑似衙役牌,二号你要不拿个盗贼牌,真对不起你的发言!”
$$6号灰色围巾青年拉了拉他那红色休闲运动服的领口。
“一号先出局,其他暂时先都不聊。”6号灰色围巾青年言语简短。
$$短暂的等待,随着篝火剧烈燃起,投票结果显露在上方的羊皮纸卷上。
除了1号邋遢青年跟2号近视镜女孩外,几乎全票砸到了1号邋遢青年的脑门上。
投票结果出现的瞬间,1号邋遢青年的身影显露出黑暗。
灰黑色巨大的墓碑,突兀的出现在1号邋遢青年的身后。然后……
墓碑猛的向前倾倒,硬生生的砸在了1号邋遢青年的身体上。
厚重的石碑,压着1号邋遢青年的身体狠狠的砸倒在地,发冲一声闷沉的响动。
灰黑色的墓碑跟地面之间,因为1号邋遢青年的尸体,略微留出了一块缝隙。
鲜血,顺着缝隙,一点一点的流了出来,但1号邋遢青年的尸体,却全数遮掩在了墓碑下。
$$“查谁?”黑暗降下,8号唐老鸭米老鼠体恤女孩笑嘻嘻的朝安毅眨了眨眼。
脸色沉吟,安毅短暂的沉默了下来。
1号邋遢青年发言,确实不好,但却不能一定肯定他就是个盗贼。
3号中山装大叔死了、7号假声小女孩死了,只剩安毅这个16号以及唐老鸭米老鼠体恤女孩这个8号,如果1号邋遢青年不是盗贼的话,那衙役无疑处与严重的劣势下。
甚至……就算1号邋遢青年是盗贼出的局,现在情势也不容乐观。
“查二号吧,查二号,我觉得二号是个盗贼!”7号假声小女孩忽然插了一嘴。
安毅皱了皱眉头。
2号近视镜女孩这张牌,其实在安毅看来,查了完全没有意义。
查出是个民来,有什么用?安毅隐晦的递句话,让她老实点?估计要真那样,安毅前脚把话递出去,晚上就得挨刀子。
要是查出个盗贼来,更没有意义。
2号近视镜女孩、11号貂皮大衣墨镜男里面,但凡有个盗贼的话,根本不敢刀安毅。只要把安毅刀了,妥妥的白天被其他人踩成相片,让这两个人陪葬。
如果2号近视镜女孩、11号貂皮大衣墨镜男里面真有盗贼的话,就先扔那里不管就是了,反正有安毅压着,这两人里面就算有盗贼,也跳不起来。因为……根本没人信这两个人。
当然……尽管觉得查2号近视镜女孩不太合适,但安毅犹豫了一下,还是选择没有讲出来。
初次合作,暂时而言,对这个团队安毅还是比较满意的,因此不想给人一种自己喜欢指手画脚的错觉。毕竟太张扬的人,没有多少人会喜欢,不利与一个团队的相处、和谐。
就在安毅以为会敲定了查2号近视镜女孩时,3号中山装大叔却突然说了一句:“查二号不合适。”
“怎么查二号就不合适了?”7号假声小女孩声音中满是气恼。
3号中山装大叔说完那句,就再次沉默了下来,似乎并不想多做解释。甚至,对于查谁,也没有特意发表意见。